贴身衣，一样都不少……
“快看啊——”
“卧槽，一个大男人，竟然卖女人的贴身内衣？”
“该不会是个变态吧……我前段时间听学生说，她们宿舍好几个姐妹的内衣，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。”
“就算不是小偷，绝对是变态，谁会在步行街这种地方，卖女人的内衣？”
不到两分钟的时间，姜叶便在不用任何推销手段的情况，成功引来大量的目光。
路过的行人们，看到姜叶和他的摊位车之后，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。
“你不是姜叶吗？”
就在姜叶准备当个缩头乌龟，将这两个小时熬过去的时候，人群中偏偏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他抬头一看，赫然正是他大学时候暗恋的班花，唐燕霖！
只见她一只手捂住了嘴巴，另一只则是指着姜叶的摊位车，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也对。
姜叶怎么说也是大学生，现在却出来做这个，的确匪夷所思。
“我说我是被人骗来这里的，你信吗……”
虽然唐燕霖没有鄙视他，但姜叶却感觉，自己以后在她面前，怎么都抬不起头来了，以至于说话的声音，都越来越小，越来越没有底气。
“没事啦，三十六，行行出状元。”
唐燕霖并没有鄙夷，想她早上个月，还不是想着到夜店卖身，如果不是巧巧，可能她就堕落风尘给家里还债了。
所以看到姜叶卖女人衣物，她只觉得姜叶跟她同样困难而已。
“额——唔——”
这时，唐燕霖身旁的一个女孩，忽然躬下身去，双手捂住胸口，发出痛苦的闷哼呻吟；脸色惨白不说，更有无数冷汗刷刷的流下来。
“巧巧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又发病了？我现在送你回医院！”
唐燕琳见状，立刻搀扶住她。
“小琳，我觉得这次可能来不及了，我呼吸不过来了。”名叫巧巧的女孩面露苍白。
她知道唐燕琳家境困难要卖身后，便借钱唐燕琳给她当护士，平时趁着医生不在，便偷偷跑出去。
偶尔也会在中途病发，不过都是小事。
只是这次。
她觉得麻烦大了，她快没办法呼吸了。
“救……救命，谁是医生阿！”
唐燕琳急得哭起来，可周围的人躲都来不及呢，谁还敢多管闲事。
姜叶也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