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？
胆子可真不小。
谢临站在一旁，眼巴巴看着被总裁凌虐的手机，在心里默默流泪。
那可是他刚买的新手机，很贵的啊！
……
因为云盛酒楼离公司不远，所以大家都是走路过去的。
钱芳突然走到宋灼月的旁边，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，一脸羡慕地问道：“宋灼月，你都是怎么保养皮肤的？你的皮肤可真好！我刚刚找了大半天，都没有在你的脸上找到毛孔耶！”
宋灼月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有点不好意思，“就……每天抹点护肤品，再偶尔敷点面膜。”
“那你平时用的都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啊？给我介绍几个呗！”
宋灼月正要开口，就听见赵诺诺的声音跟在后面响起，“灼月，等等人家呀，你走那么快干嘛？”
这话响起的同时，她就已经自来熟地挽上宋灼月的手臂。
钱芳见她这么亲密地挽着宋灼月，好奇地问：“你们之前就认识了吗？”
“对呀！我们之前是在招聘会上认识的，说起来，还是不打不相识呢！”赵诺诺笑吟吟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就是我们等面试的时候，我在洗手间不小心撞到灼月了，然后我们就认识啦！”赵诺诺笑嘻嘻地解释，然后一脸高兴地看着宋灼月道：“之前听说你面试的时候搞砸了，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呢！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同事，我真的好开心哦！”
钱芳一愣，“面试搞砸了？”
“就上次面试的时候啊，听说总裁当面把灼月的作品给扔在地上，批评说是垃圾作品呢，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没戏啦！结果令人惊喜的是，灼月最后还是通过了！”
赵诺诺脸上的笑容颇有深意，“这样一想，灼月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呢！”
她话里话外，就差没有直接指出宋灼月是靠潜规则进来的。
果然，钱芳一听，看宋灼月的眼神马上变了。
宋灼月神色未变，从赵诺诺的手掌中把手抽回来，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诺诺，“面试这么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，说得好像你当时也在办公室内一样。还是说，几位面试官当中，有赵小姐的熟人？”
赵诺诺会暗示她潜规则，难道以为她就看不出她有后台？
赵诺诺的脸色变了变，目光闪烁了一下。
其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