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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两个小时以后。
“伯母。”陆归晚打招呼。
尽管没有婚姻关系,该有的礼数不能少。
方母表情一凝,瞪一眼方墨言,又看着陆归晚道:“这是铁了心要离婚,妈也不叫了。”
“不是要离婚。”陆归晚坐到沙发上,“而是我们已经离婚了,不知伯母什么事找我?”
闻言,方母表情愈发难看。
但想到眼下局面,只能忍:“你们两个今天都在这儿,我就明说。不管你们离婚与否,宋尽染这个小贱蹄子不可能进我方家门。”
这与她无关。
方墨言则嗤笑,态度冷漠:“我娶谁不劳妈费心,尽染能不能进方家门,我说了算。”
“你是要跟我造反!”方母气恼,蹭的站起来,咄咄逼人,“你爸在世时也不看好这门亲事,现在你爸死了,你也想把我气死!好好地姑娘你放着不要,偏要去娶那种女人,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犟种?!”
空气中硝烟味十足,战争一触即发,陆归晚不想趟这趟浑水,她站起身,“伯母,我和方墨言已经离婚,您的儿子想娶谁是您家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话落,陆归晚不顾方母脸色,转身就走。
开车从地库出来时,方墨言站在库口,拦在车前,“陆归晚,我们谈谈。”
又是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这次,陆归晚不想忍了,冷淡拒绝,一脚油门就走。
千钧一发的时刻,男人则冒着被撞的危险迅速摁下解锁键,拉开车门直接跳了上去!
要知道陆归晚再果断一点一脚油门下去,方墨言今天不死也得重伤。
“你疯了!”陆归晚震惊,“我刚刚要是启动你就——”
“我在赌。”方墨言打断她的话,“赌你会心软。”
他确实赌赢了。
她倾注在这场爱情里的五年时光却输得一败涂地。
“谈什么?”
“不在这儿谈。”方墨言系上安全带,“去你家。”
陆归晚拒绝的干脆利落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方墨言迷茫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理由很简单,她现在家里不能出现任何方墨言的痕迹,不然她不死,再彻底失去方墨言以后看到这些痕迹也会发疯!
“你说地方。”
方墨言妥协。
陆归晚轻敲方向盘,淡然道:“去我们曾经的婚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