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楚袅袅愣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。
“安、安诚，你在说什么警告呢？我……我只是在问你对珩哥哥的看法啊。”
楚婵眼角的泪痣随着笑意绽放，增添了几分妖冶。
她靠近楚袅袅，压低声音道。
“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，以为华诚皇姐嫁给李梵后就不要我了，所以我才讨厌李梵，想要拆散他们。
“可现在我长大了，懂得了，哪怕皇姐成了亲，我们还是好姐妹。
“所以啊，昭诚姐姐，你别担心，我不会厌恶卫太傅，像当年对付李梵那样对付他，毁了你们的婚礼的。”
楚袅袅听她说完，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原来她说的警告是这个意思啊。
她还以为，楚婵看出，她是警告她离珩哥哥远一些呢。
哪怕她内心深处容不下楚婵，想要她离开皇城，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撕破脸皮。
只要楚婵不生事，不来打扰她的生活，她也愿意对她好一些。
毕竟，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楚婵的东西，多多少少也该弥补一些，这样她心里才过得去。
楚袅袅试图拉近二人的关系。
“阿婵，我们是姐妹，以后肯定是要相互扶持的，你放心，我会帮你物色个好夫婿的，我挑男人的眼光可是相当不错的。”
楚婵笑而不答，仿佛在害羞。
……
到了乾宁宫，楚袅袅的情绪越发高涨。
她像个主人带客人进门似的，拉着楚婵的手迈进高高的门槛。
皇后早知楚婵今日会来给她请安，晨起便沐浴焚香，对着菩萨画像，念了半个时辰的经文。
她手里拿着串佛珠，母女相见时，佛珠不离手，看上去非常虔诚。
楚婵看着面前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，脑海中浮现的，是她当年抛弃自己的一幕。
后来，她被救出北凉军营，重病在榻，母后也鲜少去看望。
哪怕她也是母后的孩子，此时此刻，聊得热络的，也只有母后和楚袅袅。
楚婵向皇后请过安后，便借口身子不适，告了退。
皇后也并未多留，更没说要太医过来瞧瞧，只叮嘱她好好回去休养。
出宫的路上，楚婵想去曾经居住过的寝殿看看。
她和裴泫两人避开人多的宫道，从小路绕行，在经过一处偏僻得冷宫时，忽然听见里面有异响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