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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本官向来记性不差,户部尚书于文忠于三日前丑时一刻被锦衣卫缉拿收监,方才本官行刑时可是丑时二刻,已经多让锦衣卫这群废物一刻钟了呢。”
“本官奉旨接管此案,还请莫督公行个方便。”
莫云溪接过他甩过来的卷轴打开,见上面果真印着圣上的龙印,随即恼怒一扣,眯眼看向他:“本官若是不行这个方便呢?”
华兴文从腰后抽出剑,“那本官定是要为圣上除乱臣,死而后己。”
莫云溪将腰间软剑抽出,立时就刺了上去。
见华兴文用剑挡住,她出声警告:“你们东厂当真要与我作对?”
“你们西厂当真如此不识好歹?”
莫云溪脚下微动,瞄准他裆下位置,打算给他来个惨痛教训;
华兴文右掌蠢蠢欲动,准备将她一掌击退;
两人眼风相对,下一刻同时出手——
“督公——”
“厂公——”
莫云溪一手捂胸,一手扶墙慢慢站起身子,一口鲜血吐出,满眼震惊地看向对面的华兴文:“你原来……”
华兴文在手下的搀扶下慢慢撑起身子,某处巨痛难忍,但他哪敢当众去摸,只苍白着脸满脸冷汗,哆嗦着嘴指向她:“你竟然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:“闭嘴!”
莫云溪不愿与他纠缠,立刻就道:“于文忠已经认罪交代。”
华文兴顾不得疼痛,立刻看向刑柱上的人。
于文忠一口一口吐着血,已经说不出话来,只使劲摇着头否认。
莫云溪随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去,淡淡一笑,“于大人,方才不是你亲口向本官说,买卖官职的来往记录,被你写在本上,埋在你贵婿府上的七里香树下了嘛~”
于文忠使劲摇头,他方才说的明明是:“阉狗,那账本埋在我贵婿府上那颗七里香树下,但早在昨日,就有人已经将那账本烧了,你永远也休想踩着本官升官晋爵!”
莫云溪邪笑:“是与不是,一查便知。”
“督公,圣上已下令将于文忠满门抄斩,恭喜督公,贺喜督公。”
莫云溪窝在榻上一笑:“于文忠那老狗还真以为本官拿他没办法了,当真愚不可及!”
红三奉承道:“幸好督公有远见提前部署好一切,待从于老狗嘴里套出埋账簿位置来,就让属下提前放进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