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摊死肉似的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顾谨年没看她，“医者父母心，然后呢？”
“什么然后？”苏妍眨眨眼。
他低问：“那我应该是你的什么？”
说话间，六个盘扣已经全部解开。
苏妍的桃花眼里满是暧昧，“我爸爸啊？原来顾教授您喜欢这种调调？”
“唰——”最后一道拉链被他果断的拉了下来。
顾谨年终于直视着她的眼睛：“小姑娘，调戏自己的父亲，是有悖人伦的。”
苏妍：“……”
变相的拒绝？
她就这么被拒绝了？
可那一刻，苏妍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种名叫‘好战分子’的细胞，在缓慢的沸腾起来。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？”
顾谨年眯眼：“我大你几岁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6岁。
“我幸亏是知道你多大，不然看你这副表情，我还以为你大我六十岁呢。”
她挺了挺胸口，“说真的，你给看看，我胸口真的疼。”
顾谨年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，也弯下腰去，检查完，他道：“拍个片子吧，这会儿人少，片子出的快。”
她想了想：“也行。”
随手把羽绒服扔在床上，她就那么去拍片子了。
大概半小时以后，苏妍捏着一张片子，像只小燕子似的回来了。
见她如清风一样进来，办公室里的两个护士都愣了下。
顾谨年坐直身子，对她伸出手。
女人把片子递过去，弯下腰，毫不避讳地轻声说：“你认真点看呀。”
两个护士对视一眼，笑眯眯的瞥了眼顾谨年，然后结伴离去。
这就是顾教授的女朋友？
可真是漂亮啊。
传言果然不虚！
顾谨年在那盯着看，苏妍也在旁边弯着腰，背着小手盯着X光片看。
他侧了下头，“你看半天，看懂什么了？”
“我没看懂什么，我只是在找我的胸。”
顾谨年：“……”
罢了，他开始写字，“你有胸膜炎。”
“这么严重？”
顾谨年：“……”
“都发展成炎了！”苏妍痛心。
她一向惜命，三个月一次的体检雷打不动。
“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苏妍依旧一副凝重的表情，好半天她才问：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告诉我，我的胸到底在哪里？”
顾谨年的眼底似乎多了一点笑意，声音情不自禁的温和了些，“这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