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再次询问，稳了稳心神道：“厉总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男人的目光还在她的脸上徘徊，但姜黎根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深意。
但她很清楚的明白，从认识厉正霆开始，他对自己并没有展现出特别的兴趣，直到那天自己主动的发送了房间号。
这才是一切的开始，包括现在，厉正霆的手虽然在她腰上流连，但没有做出额外的举动，像是在等她发号施令。
仿佛每一次两个人的拉锯，都是从她主动开口开始。
“你喜欢我？”姜黎问道。
厉正霆掀起眼皮，“你多虑了。”
姜黎心一沉，虽然答案她猜到是这个，但被他明晃晃的承认，心里还是有一种被人当作玩物的恼火感。
不过他这样说清楚明白，总比江澈这样，打着爱情的名义行骗来得强。
这边，厉正霆的手已经抽了回去，仿佛刚才说出暧昧挑逗的话，并不是他本人一般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既然如此，厉总的提议，我还是拒绝。”
厉正霆挑眉，“想好了？可以问一下理由么。”
姜黎觉得挺逗的，眼前的这个男人，你有时候觉得他很无礼，但他又会在某些时候，假装得非常绅士，处处询问你的意见，包括在床事上。
“你也看到了，我刚经历背叛，对男人的信任程度可以算是归零，所以这样的状态下，我并没有打算开启一段感情。”
“可我说得是长期伴侣，不谈情。”
他指尖的猩红伴随着烟雾，缓缓燃烧，烟草气息配上他身上的冷木香，并不算难闻，但姜黎还是噎住了。
她觉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，很浪费时间。
“如果厉总觉得被人拒绝是很难堪的一件事，为了表示今日的帮助，我可以请你吃顿饭？”
话说到这，已经是再三拒绝。
“不必了，既然谈不拢，在我对你更感兴趣之前，我们的关系可以到此为止，你可以走了。”厉正霆说完，目光便不再停留在她身上。
原本眼眸里对她的那点欲，也消散殆尽。
姜黎做不到这么收放自如，不过很感激他能适可而止，虽然他们在床上的确很合拍，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，他们不可能保持平等的关系，将来想脱身，也免不了被人贴个标签，总有图谋他的地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