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我们都杀绝了吧？吕经理可是个好人，我当时就在门口，他死的无声无息的，我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，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了，张大明脸色惨白，两眼瞳孔都有些放大反应，他这是恐惧到了极点的表现。
郑队长脸色也很难看，因为他也觉得，当时张大明在下面，能够做到无声杀人的，或许真的是鬼。
我拦住了他开口，作为警务人员，我们是绝对不能给公民，任何这方面的想法的。
“张队长你要相信警方，这个案子的凶手不是鬼，只是凶手所使用的手段，暂时没有被我们调查出来，而且你不用担心，我们警方很快就会查明真相，将凶手绳之於法的。”
很显然，张大明和郑队长都对于我的说法不太赞同。
老钱则是一直都在跟随其他同事，进行询问。
张大明站在我的身边，我觉得他在电话里面说的不够仔细，就问他还有什么细节忽略了没有。
“我。”
他哆嗦了一下，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：“当，当时吕经理第二次要来这里的时候，我，我总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，也不说话，走路也特别别扭，尤其是他看我的时候，我总觉得他不像是人。”
“不像是人？”他这么说，我感觉有问题。
“对，他的脸没有一点血色，就像是死尸一般，没错，就感觉他像是一个死尸一样。”
张大明觉得极为的痛苦，两只手抱怀，靠在墙上蹲了下去，脑袋扎在腿里。
我安抚他不要害怕。
随即问他，吕红和他回去之后都做了什么。
张大明说吕红他们两个被我们赶回去之后，一块抽了个烟，又吃了个早餐。
后来吕红就走了，再后来回来工地找到了他，就来到了鬼屋。
从吕红上楼，到张大明叫人上楼查看，期间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。
吕红的尸体和郝强的尸体一样，被人把肉和骨头全部剔开，我专门给自己的法医同学打过电话，他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十几分钟，让人如此完好的骨肉分离。
而且张大明两次都站在离着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，被杀者绝对不可能不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这是人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。
在一般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