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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里。
梁烟有种被看透的无所遁形感,她背脊发凉,手不自觉地放开,那声救我就卡在了喉咙里。
那人盯着梁烟看了片刻,随即移开目光,看向门口,淡淡地开口:“里宴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?”
梁烟松了口气,来里宴的人都得懂这的规矩,二楼的客人,一根头发都碰不得。
门口的人果然只是僵持了几秒,恶狠狠地丢了句:“有本事你别出来。”就走了。
梁烟的面前停了另一双鞋子,“你会什么表演?”语气轻佻。
梁烟不敢抬头,身子打着抖,低声吱唔,“我会讲故事,农夫与蛇、东郭与狼。”
“你与老太太?”
包厢里的人像被点了笑穴,笑得东倒西歪。
见她一直抖,那人又道:“诶,你抖什么呀,我们又没怎么着你,不会是要玩仙人跳吧?来,妹妹,你来挑,咱这么多人,你要跟谁玩?”
哄笑声更大了,另一人接过话,“老赵,人家要玩也不挑你啊,瞧你那穷酸样。”
梁烟终于抬头,看向包厢里唯一没笑的那位。
赵东源咬着牙暗骂了句狗日的,顺着她的视线哼了一声,颇为下流地嘿了两声,“这位不行,这人你吃不下。”
梁烟抖得更狠了,脸色涨红,眼眶含泪,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:“不、不是,我没有。”
沙发上那人终于起了身,他踢开蹲在梁烟面前的赵东源,看着梁烟:“嗑药了?”
屋子里的笑声停下,梁烟的恐惧感再次袭来。
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梁烟的胳膊就被他拎了起来。
“带她去哪?扔外面得了,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次,别坏了兴致。”
梁烟抽了口冷气,抓住拎着她那人的袖子,“你帮我,我给你十万。”扔外面她就完了。
梁烟耳朵里听到一阵更热烈的哄笑,有人甚至笑得咳了起来。
拎着她的人没出声,把人拎进了里间休息室的浴室。
梁烟还没站稳就被兜头浇了一身的冷水,她打了个哆嗦,站不住地往身后的墙上靠,伸手将脸上的水抹下,这才看清男人那张冷俊的脸。
男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,另一只手上还夹着烟,明明只是斜倚在门边,却让本来就狭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