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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政事堂。
门口来住办事的人进进出出,且脸色凝重,似乎心底存在极大的压抑。
“站住——!”
四把一丈多长,寒光闪闪的长戟霍然下劈对着他。
“诸位将军,在下千乘,有事求见国君。”千乘面色一僵,抱拳道。
“滚开,乞讨走远点……”一个巡逻小队长冷漠喝道。
“在下……”他还想说两句,面前四把长戟猛然突进一尺,他急退几步,身体失去平衡,差点跌坐于地。
秦军军法森严,令行即止,上差有令,言出身随,他算首次领教了。
远处,二人抬着一顶小软轿,走下一个短须中年人。
“发生何事?”他走前背着手问道。
“见过中大夫……”守门士兵抱拳行礼。
中大夫杜挚身材中等,脸形偏长,瘦,两边眼角急收,面相很不好相处。
“回禀中大夫,此乞丐欲见君上,说有事面君……”小队长恭敬道。
中大夫杜挚眼角斜睨了千乘一眼,一拂衣袖步进政事堂。
无声,**裸的无视。
千乘第一次感到阶级之间区别强烈如斯,古代贫民与贵族仿佛不是活在同一空间。
他默默退后到树下,望着政事堂洞开的大门,心内第一次极度渴望得到权力。
无上的权力,掌握自己及别人生与死的权力。
漫无目的在道路走着,忽然间,一种奇异的香味冲进鼻内。
冷冽的清香,沁人心脾的花香,令他精神一震。
抬首,高墙上一张张小兔耳般的雪叶,啡色花萼花托上盛开朵朵小白花。
“这是?”他愣了一下,脑海搜索着冬天有这种花?
“枇杷树……”他脑中终于从叶子形状记起。
左右望了一眼,没有人。
双脚飞快前冲,脚下用力一蹬,人弓身,如猎豹。
霍地窜起二米多高,脚尖在墙体一点,借力再次拔高,轻巧翻过高墙。
落地脚下一软,尴尬地跌了个狗吃屎。
这具身体营养不良,以前强悍变态身体十不存一,有空得练回来!
“哈哈,还有沙姜,嫂子的病有药了……”
如果有些红糖就更好了,貌似现在是没有红糖?
他飞快摘了一大堆叶子,挖了一些沙姜,往衣服里塞满,鼓鼓的如十月怀胎。
“你是谁哩?”
忽然间,一把稚嫩声音响起。
一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