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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冷气,无奈苦笑。
保住了云冽的手臂,这些苦头总算没白吃。
她不求什么回报,只盼着若有立场相对的一日,他能放她一马,放沈家一条生路。
忽然,归雁扬声喊道:“小姐,前方是驿站,那些士兵停下了。”
“去买些吃食,咱们不下车,继续赶路。”
征鸿应声而去,不一会儿,归雁忽然喊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沈青杉撩开帘子一看,只见立春、立夏牵着两匹马,将原本拉车的马解下,换上驿马。
“请沈公子入驿站用膳。”
沈青杉递了个眼神给归雁,下了马车,跟随两人走进驿站。
膳食已备好,热汤面、暄软的大肉包子,既耐饥又暖身。
用罢膳回马车,只见前室放着两个灌满的水袋,一小竹筐炭。
归雁嘻嘻一笑:“这北境的驿站竟如此周到。”
沈青杉摸了摸水袋,心头泛起一丝淡淡的暖意。
不是驿站周到,而是云冽细心。
他一向这样,只做不说,纵有万般温情柔意,却总是冷着一张脸,让人望而生畏。
“小姐,您笑什么?”归雁奇怪地问。
“我笑了吗?”沈青杉无辜地摇头,“没有啊!”
归雁撇撇嘴,小小声咕哝:“明明就笑了。”
沈青杉挑了挑眉,她说没有,就是没有。
大云国每三十里设一处驿站,每逢驿站便更换马匹,始终保持全速前进。
一天能走八到十个驿站,约莫二三百里。十天左右,便可抵京。
天将黑时,立春过来传话,说今夜便在驿站歇下,待天亮后再启程。
晚膳罢,有人敲门。
“老朽是镇上的郎中,求见沈公子。”
来人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,走路颤巍巍的。
郎中一番望闻问切,捻着白胡须摇头晃脑,皱眉叹息,边开方子边叹气。
“公子这病,最经不得风霜劳顿,务必精心养着。”
归雁跟着郎中去抓药,到了西头客房一看,才知老郎中的屋里,竟有两大口箱子,装满用油纸包好的常用药物。
郎中抓了七副药包好,叮嘱熬制方法。
“这第一副老朽来熬,往后就有劳姑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