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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,有在一起过?”
沐晚初瞬间就红了眼眶。
薄景枭神色漠然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:“五百万,我们两清了。”
沐晚初不觉心口发疼,颤抖着唇:“我跟了你十年……”
薄景枭挑眉:“怎么,嫌少?”
沐晚初呆怔地看着他,那双让她沦陷的眼眸里盛着的不是漫天星辰,是刺骨的寒霜。
薄景枭觉得她这副神情悲切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,不耐烦地说道:“开个价,你要多少?”
沐晚初强忍着泪水:“我不要你的钱。”
她的感情,即便是卑微到尘埃里,也容不得金钱来玷污。
薄景枭不由分说把卡塞到她手里:“拿着吧,你那公司濒临倒闭不是吗?”
沐晚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倒闭?你不打算收购沈氏么?”
薄景枭耸了耸肩:“蔓青回国了,沈氏是我送给林家的一份大礼。”
沐晚初笑了,真的笑了。
笑着笑着就流泪了,喉咙哽咽,酸涩到心里发疼:“你对林蔓青真好,真的很好。”
她把卡放在桌子上:“我不打扰你了,我走了。”
薄景枭浑身散发着莫名的戾气: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,少在我面前矫情,你知道我不吃那一套的。”
沐晚初突然间狼狈得无地自容:“我不会再缠着你了,不会了……”
薄景枭冷笑道: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
沐晚初佝着身子离开,离开她住了十年被她当做家的地方。
她茫然地望着黑沉沉的夜幕,这些年来求而不得的痛苦和委屈涌上心头,喉咙里满是腥甜。
林蔓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靠在薄景枭身上。
“你就这么让她走了?”
薄景枭挑了挑眉:“不然呢?”
林蔓青抬眸,直视薄景枭,神色里带着不忍:“她跟了你十年,你对她就没有……”
“蔓青,我只喜欢你,除了你,别的女人哪能入得了我的眼。”
“就算是猫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,何况是一个人呢?”
薄景枭冷嗤一声看着她:“她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消遣玩意,能有什么感情?”
林蔓青垂眸,不再说话,只是将头深埋在薄景枭怀里。
公司宣告破产后,沐晚初家里的房子、车子都拿去抵债了。
迫于经济上的巨大压力,她并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来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