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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”了一声。
不过是一副不太想谈及这件事情的模样。
江以宁便也没有多问什么,只是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,然后把她打横抱起,丢在了床上。
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他就紧跟着压了上来,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、眼睛还有鼻尖,愧疚的说:“对不起。”
江以宁无声的摇了摇头。
不是你的错啊,你只是生病了。江以宁想。
暮沉今天显得格外小心翼翼,就连那事也是难得询问她,“可以么?”
江以宁有些心疼,眼眶酸涩,点头说:“可以啊,当然可以。”
只是暮沉今天,也还是狠。
她有点疼。
江以宁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睁开眼睛时,似乎隐隐约约发现,他还是一脸阴沉模样,面无表情。
她在事后,随口说了一句:“辞职的事……”
暮沉却反应激烈的打断她,视线冷冷的看着她:“所以你也要来劝我辞职?”
带着点责备,以及蛰伏在暗处的,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头皮发麻感。
有那么一刻,江以宁体会到谢希,为什么那时候会脸色惨白。因为真的会让人有些恐惧,那种气场以及性别的压倒性,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弱者。
暮沉说完话,脸色变了变,有些懊恼,也有点茫然。
江以宁怔了怔,随即故作轻松道:“你不想听,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暮沉想说点什么,江以宁却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没事了,睡觉吧。你不想听,我就不说了,但是你最近,别去上班了,行不行?你状态真的不合适,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暮沉说。
江以宁想了想,还是上去跟他凑在一起睡。
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,朦胧间伸手随意往旁边一探,却没有摸到身边的人。江以宁立刻就清醒了,她连忙起身去看,结果发现暮沉正睡在沙发上,茶几上的烟灰缸里,七零八落躺着几个烟头,以及,一盒熟悉的药物。
江以宁的眼神有些复杂,她站着看了好一会儿熟睡中的暮沉。
哪怕是睡着了,他的表情也不舒展,显然也很担心自己的情况。
她不知道他是几点醒的,因为他半点没有吵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