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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也深了些许,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。
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,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。
宋诗雅感觉到了裴颂身体的变化,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?是哪里不舒服么?”
说着,她便伸手去触碰裴颂的额头。
裴颂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,快速别开头,嗔道:“你干什么!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!”
这两天宋诗雅没少被裴颂呵斥,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“成何体统!”
宋诗雅翻了个白眼,轻声嘀咕了一句:“矫情!”,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,差点让裴颂喘不过起来。
可待她抬起眸子,看见裴颂那近在咫尺的脸时,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。
裴颂那毫无瑕疵的脸,配上这艳红色,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能在裴颂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,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。
裴颂瞧着宋诗雅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,轻蹙眉头,“今儿就走到这儿吧,我乏了,回吧!”
闻言,宋诗雅暗自翻了个白眼,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,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!
不过,她也没多说什么,眼瞧着就要落雪了,确实也该回去了,于是她便推着裴颂转头回了安逸街。
刚进巷子,宋诗雅就瞧见远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那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大氅,头上戴着招摇的金冠,瞧见宋诗雅后,便面色不虞地大步走了过来。
“宋诗雅,你可真是长本事了!竟能忍住这么多日子不回家!”
宋景智表情愤愤,跟以前一个样子。
他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的,唯独会对她发脾气。
宋诗雅瞥了一眼宋景智,完全没有打算理会他,继续推着裴颂往前走去。
宋景智没想到宋诗雅竟然将他无视了,心里更气,走上前拦住了宋诗雅的去路。
“你差不多也闹够了!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生这么长时间的气,你也太不懂事了!你就不能跟舒月学学!”
若是前世,宋诗雅听到四哥的这些话一定会伤心难过,然后想办法做得更好,更懂事些,好不叫他生气。
可现在,她只觉得好笑。
“宋落月没告诉你们么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