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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便又放大了声音哭闹:“哇——!悠然姐欺负人,我……我又不知道大少爷床上躺着的是悠然姐,我还以为什么贼人,哇——”
裴承湘的目光再度移到悠然身上,冷冷瞥了一眼后,便接过阿兰怀中的沈锦云,又抬手示意阿兰去他屋里查探一番。
阿兰双手交叠在腹部,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后,便快步出了屋子。
眼见事情要败露,悠然忽然就坐在地上埋头哭了起来,边哭边委屈道:“大少爷,悠然一直对您绝无二心,您可别看锦云这丫头还小,您就觉得她实诚,您仔细想想看,她方才那番话,不是摆明了说是悠然对您有异样心思吗?可若悠然有此心,跟在您身边多年,又何须等到今日才做出这趟子事来,这都是她给悠然下的套啊!所以,所以她定然提早就在您的床铺上泼了水想要构陷悠然……”
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,抽泣声戛然而止,反倒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看向沈锦云,言语迟疑:“难怪……难怪你莫名其妙就泼我一身水,原来打的是这算盘啊!看来……看来之前小少爷怀疑你是细作,倒也不无道理。大少爷,您可要明鉴啊!”
好一张舌灿莲花的嘴,还算是个有脑子的炮灰。
沈锦云面上抽泣着,也不回应,只是一昧的装作弱势,甚至在悠然时而大声的控诉中还装作受到惊吓一般,浑身发抖。
裴承湘还在这,她自然不能与悠然出言争执,她既然要装得天真懵懂,那就决不能露出半点差错。
如今神医系统在手,身体若想装成受惊的样子对她来说简直易如反掌,这等以假乱真的地步,倒叫悠然也有些怀疑,她是不是真受了惊吓,才一言不发的。
阿兰再度回来时,手中多了些衣物,悠然定睛看去,一眼便认出那都是自己的衣物,当下心虚起来。不过,危急关头,她的脑子也是转得极快,不等裴承湘兴师问罪,她便已然想好对策开了口。
“大少爷,我是真没有想到锦云她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有这样深的城府,竟连我的衣物都拿了去……”
“别装了。”阿兰出言打断她的话,不等悠然继续狡辩,阿兰又继续道:“我在大少爷的屋里发现了些香灰,也已经派人让府上的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