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姨娘的腰包还要肥。
“每个人都给？”
核桃略一沉吟：“以前听浅月姨娘说，好像吟风姨娘就从来不给，可严嬷嬷也不敢将她怎么着。晴雨姨娘家底儿殷实，当初进宫里的教坊司就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，在这方面出手大方，每次都给五两，所以严嬷嬷对于晴雨姨娘高看一眼。”
“那鸾影呢？她自命清高，也屑于行这种勾当？”
核桃点点头：“鸾影姨娘心气高，不甘心只当个姨娘，背地里其实也偷偷讨好严嬷嬷的。不过别人是巴结，她端的是打赏的架子，出了银子也不落好。”
楼南絮一声冷笑：“浅月以前也没少给严婆子好处，怎么也不见她照顾？”
核桃就说不出个道理来。
“那贼婆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，我反正不会惯她这个毛病。”
核桃吭哧半晌道：“这关系总是要慢慢和缓的。兴许严嬷嬷看在这三两银子的份上，就高看您一眼了呢？”
核桃脑子里没有这么多弯弯绕，因此楼南絮就纳闷地问她：“是谁教你这样劝我的？”
核桃猛然被她拆穿了心思，支吾半晌方才如实道：“是凤檀姨娘昨日里见到我，私下叮嘱我的。她偷偷告诉我，老太妃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安排过你伺候王爷，难保不是有人从中作梗。如今关系不算僵，低低头，尚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楼南絮有些意外，但是凤檀这样拐弯抹角地劝告自己，反复想想，应当也是好意，只是怕被那几人孤立，不敢与自己明着走动吧？因此对她的印象就好了一分。
第二日用过午膳，楼南絮便带着兴冲冲的核桃出了院门，直奔严婆子的住处。
挽月等人已经领了自己的月例，但是还都没有走，等着看笑话。
楼南絮带着核桃进来，严婆子就一脸皮笑肉不笑地将装有月例的银袋子递给她。
楼南絮看也不看，转手丢给核桃：“拿着。”
核桃兴奋得小脸通红，打开银袋子，就想按照昨日里约定好的，取出三两银子来，留作给严婆子的好处。
可是银袋子一打开，她就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楼南絮探头看了一眼。
核桃抬起脸，看一眼严婆子，犹豫了片刻，方才吞吞吐吐道：“只有十两银子。”
楼南絮自己也是一愣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