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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个蠢妇,为了点银子,至于对上候府吗?不过有个当员外郎的叔叔,这等出身,能嫁进候府已是天大的尊荣。
“云氏,你还要状告你夫家吗?”
云锦宁语气坚定:“是。”
若不是有百姓旁观,京兆尹大人已经破口大骂了。
“安平侯府乃勋爵人家,世子母族更是皇室宗亲,他怎会贪墨你的嫁妆!你说话要想清楚?”
“回大人的话,民女所告之人,非安平侯府世子?”云锦宁回道。
京兆尹本来欲发的怒气又戛然而止。
怎么回事?
世子夫人告夫家,却不告世子,这是什么意思?
“你不是说你夫家是安平侯府世子吗?你拿本大人寻开心不成?”他气急败坏道。
云锦宁一五一十地回答:“回大人,民妇确实曾是安平侯府世子夫人,但此事之中,情节复杂......”
她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。
“世子爷娶民妇,不过是无奈之举。我二人实非良配,故而世子对这婚事不算满意。自我二人长到需得讲究男女大防的年纪后,世子便从未在家中住过一晚,民妇的嫁妆却始终锁在库房里,他怎么可能偷用民妇嫁妆呢?”
云锦宁所言过于劲爆,府衙外的百姓听了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这世子爷家里有这么个美娇娘,居然碰都不碰?”
“嘿,都是男人,换你你能忍得住?许是这姑娘身上有什么隐疾,叫世子爷不敢碰吧?”
“也说不定是这闺秀小姐性子古板,所以世子才不喜?”
“世子是真君子啊,知道早晚要和离,便不碰这姑娘一下?”
“你怎么知道没碰过,说不定是不满意呢?”
这些说法仿佛如一根根钢针一般扎在云锦宁瘦弱的脊背上,让她鼻头一酸,她毕竟也是大家闺秀,哪能受得了这么多的指指点点。
可她还是扛了下来。
离府衙一段距离外的一辆华贵马车内,方才茶楼之上的上官家姐妹听着这些议论之言,感到无比刺耳。
小妹上官菱自幼养在深闺,哪里听过这些恶毒的话,臊得满脸通红:“这些人!真是、真是好不要脸,明明是候府做错了,凭什么尽针对那个云氏女!”
长姐上官颜摇了摇头,叹道:“这世上女子本就艰难,要顾虑这顾虑那,就是一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