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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过叶梁君的手,心疼地抚摸着,
“你放心,无论三年还是五年,本王都会等你的。”
对于楠流远的关心,叶梁君却只觉得恶心,想起前世楠流远对她做过的事,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可眼下她却只能在他面前演戏。
不留痕迹地抽回手,她拿起帕子为自己拭泪,点点头,虚弱道:
“多谢王爷关怀,不过……”
她抬起一双好看的眸,此刻染了水气,更显得楚楚动人,
“王爷还是莫要等臣女了,世事无常,谁又能料想三年或是五年后会发生什么?梁君不想误了王爷的终身。”
“梁君,你……”
“多谢王爷前来送母亲一程,臣女还要为母亲守灵,恕不远送。”
叶梁君逐客明显,楠流远又怎会听不出来?
他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地去讨这个女人的欢心,她居然说出这番话来恶心他?
真是不识抬举!
然而在叶景天面前,他却不便发作,匆匆与叶景天寒暄几句之后,便告辞了。
回去的路上,楠流远骑在马上,心情很是不爽,却偏偏又看到许多人看到他之后,目光躲闪,然后便背过身去窃窃私语,更让他心生疑窦。
他示意身边的侍卫元昭去抓个人过来问问,可那人却支支吾吾,闪烁其辞。
直觉告诉楠流远,一定发生了什么与他有关的事。
“去打听打听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他叮嘱了元昭,便先行回府。
片刻之后,元昭带回了消息,却是满脸为难,欲言又止。
“说!”
楠流远抬手便将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,“啪”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,茶叶飞溅,场面顿时变得狼藉而恐怖,下人们通通跪在了地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
元昭将在外面听到的关于叶梁君与封脉的传言,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,说完便把头垂得低低的,不敢去看楠流远的脸色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当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,楠流远抚着额头,却是哧哧地笑了起来,
“这不可能,敢抢本王的女人,封脉他一个质子,竟然敢抢本王的女人?元昭,敢戏弄本王,我砍了你!”
元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连忙为自己辩解:
“王爷,是真的,奴才怎敢戏弄王爷?长安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,那天叶家二小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