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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没有一人关心她的死活。
如果不是她命大,恐怕昨晚早就死在了这个书房。
梦境的窒息感与疼痛感依旧令她惊惧,而贺家人的冷漠再次寒了她的心。
门外传来薛穗穗跟贺瑟瑟的声音。
“我看她流了好多血,到了现在还没醒来,不会是死了吧?”
“呵,死了正好给见溪腾位置,也省的让你哥出手了。”
黎云檀听到这个名字时,心口一阵抽搐。
难怪最近贺知煦很少回家了,原来是他的白月光秦见溪回来了啊。
秦见溪虽然离开了三年,可这个名字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她的耳边。
贺知煦每次跟她做的时候,总喜欢让她跪着,然后从身后深情的喊着秦见溪的名字。
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凌迟着她的心。
她到底有些不甘心,拿起手机颤抖的给贺知煦发了条信息:贺知煦,你昨晚是不是又去了秦见溪那里?
贺知煦:黎云檀,别犯贱。
呵,那就是承认了。
真是可笑啊,她竟然还幻想着焐热他的心,殊不知人家早就暗度陈仓。
黎云檀的心像是被铁丝勒紧,血淋淋的疼。
她忽然觉得这孩子真乖巧啊,知道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,所以乖巧的选择用这种方式跟她告别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黎云檀忽然笑了起来,可是眼泪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。
这是她最后一次为贺知煦流泪了。
从此之后,泪已干,心已死。
薛穗穗跟贺瑟瑟闻声走进来,当她们看到眼眸猩红,笑得癫狂的黎云檀时皆是一愣。
“你抽什么羊角风,还不赶紧滚去煮饭?!”
“要想死就死远点,免得连累了我们贺家。”
黎云檀透过血色的眸子扫了薛穗穗母女一眼:“以前我煮的饭就当是喂狗了,以后不会再随便施舍自己的爱心了,因为你们不配。”
“我不会死,而且还会站在你们没无法企及的地方,好好的活着,让你们高攀不起。”
薛穗穗见惯了黎云檀的恭顺温柔,见她此刻竟然用这样轻狂疏冷的语气说话,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贱人,你反了天了,小心我让知煦休了你!”
黎云檀冷笑道:“好啊,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去找他。”
“呵,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眼巴巴的把那颗肾捧上来,求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