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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南九心的脑袋“轰然”一下就炸开。
她脚步动了动,若不是身旁的刘玄朗即使得拉住了她,南九心可能这个时候已经掏出匕首狠狠得刺中了宋鱼墨的心脏,那些仇恨在这个时候也攀了上来,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。
疼痛从胸口处蔓延,心脏狠狠得揪痛,那里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,疼的她发麻,也让她恨极了眼前之人。
宋鱼墨,太子……当初是他……就是他……亲手斩下了父亲的头,她模糊得记忆中,却只记得那个黄衣蟒袍男子在那疯狂得意得笑着,而她却只能疯狂的呐喊以及逃离那里。
仇恨遍布了南九心的整双眼,心口蔓延得痛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。
“身子不舒服的话,便去府中休息一下,这里我来处理便好。”刘玄朗看出来她的不对劲,低声说了句。
南九心点头,她此刻的确不易继续在这里接待,她脚步踉跄,有好几次都险些站不稳,而这一次,她眼看着就要摔倒之际,就被一只手扶住了。
耳畔,是那道熟悉的声音:“南姑娘这般心不在焉,可是为何。”
“多谢太子殿下关心,我无事。”南九心收回了胳膊,和宋鱼墨拉开了不小的距离,眼底隐隐得是那无尽的怒火和愤恨。
这里是平川王府内,她不能扫了平川王的兴致,更不能在平川对宋鱼墨下手,否则会让平川王头疼。
可胸口迸发的恨意,南九心狠不得当初在南平客栈的时候就一剑把宋鱼墨刺死,那样也算了却了内心一个心愿。
“是吗?我怎么瞧着南姑娘不太对劲呢?是身子不舒服?我也同宫中太医学过一二,不如给南姑娘把脉试试?”宋鱼墨上前,那双手已经朝着南九心过去。
南九心终是忍不了,她猛地抓住了宋鱼墨的手,微微用力,“太子殿下,您这样我会认为您图谋不轨,您还是去大堂内就坐比较好。”
图谋不轨的不只此刻,南九心觉着北城的时候他才是真的图谋不轨,她想不透为什么宋鱼墨要隐藏自己的身份,是怕什么?
“既是如此,我离开便是。”
宋鱼墨走后,南九心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泛着凉白,她狠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宋鱼墨给杀了。
此时,刘玄朗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