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狈。
而她的头顶还挂着一个漏斗状的水壶,不停的在往下滴水,每一滴都正好落在她的头顶上。
传说中的滴水刑!
看见这种刑法,楚婳整个人都麻了。
这究竟是做了什么坏事啊,居然用这种刑法折磨。
楚婳突然有些后怕,这里是古代,视人命如草芥的皇权时代,稍不留神就会死无全尸,她要想保全自己,需得小心应对才是,今天做的事,多少有些张扬了。
她现在还没有张扬的资本。
她想跟守卫打听打听这个女人的身份和为什么会被用这样的刑法,但守卫的嘴严的很,根本不肯说。
当然,楚婳更多的是觉得她没有钱,不能拿钱财收买守卫,否则,什么话问不出来。
感觉过了很久,夜璃渊依旧没有派人来请她,楚婳不由的有些纳闷,这个什么药王徒弟的医术就这么辣鸡吗?她都已经扎过针了,只需要一副药下去,不肖半个时辰夜璃渊应该就能醒了,怎么能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呢。
楚婳左等右等,等的口干舌燥肚子咕咕叫,终于看见牢房的大门开了,林景承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让人给她开门。
“跟我去见凌王。”
楚婳本来还想摆摆谱让他道歉,但看见那个还在受水滴刑的女人,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。算了,以后多的是机会,现在还没站稳脚跟,先不找麻烦了。
“去就去,凶什么凶。”
楚婳怼了一句,率先出了水牢。
夜璃渊已经在偏厅里等着了,林景承直接带着她进了偏厅。
夜璃渊坐在主位上,林景承站在右手旁,周一周二站在左手旁,四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,一副审问的姿态。尤其是林景承,目光扫过她的时候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嫌弃。
“你会医术?”
良久,夜璃渊终于开了口。
楚婳也自来熟的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,在水牢中许久,她都有些累了。
林景承看她的眼神更加不爽,沉下脸斥责。
“本世子都站着的,你还敢坐下,王爷问你话呢,还不赶紧回答。”
楚婳白了他一眼,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才开口。
“我坐是因为我是凌王妃,凌王府的女主人,应当坐着。倒是你,三更半夜的不回自己家去,在别人家里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算怎么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