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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挺爱吃的。”富贵叔揪起福佑脸上的肉捏捏,“肉倒是没白长。”
“富贵叔,你轻点,小孩皮肤嫩,都给你揪红了。你要是喜欢小孩,赶紧娶个媳妇。”宋常安把李富贵的手拍开。
他倒是想啊,可人家一听以前是个土匪,吓都吓死了,哪还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啊。
“富贵叔,前头好多人,我们去看看。”
三人一同往前挤去,原来是有一个梓人(盖房子的工匠)做工时从房顶掉下来刚好摔到地上的一个刨子手柄上,穿进了身体。
他的同事把他送到最近的医馆,那大夫治不了叫他们送到芳草堂来一试。
“富贵叔,我们赌一赌?我赌能救,十个铜币。”常安对着他单眼挑眉。
“你看那个人流那么多血,还是穿入腹部。**是会大出血的,老子赌不能救,你小子等着输吧你。”
一个白发老人匆匆出来,与他的同事说了些什么,转而进了芳草堂。
“你看,老子说了不行吧。”
“那不是一般的大夫,再等等。”
正说着,白发老人出来了,弄了围布把伤者围起来,一直待在里面,血水-血水-刨子-血水,一盆又一盆,进进出出。
两个时辰过去了,宋常安和李富贵换着抱福佑,脚都站麻了。
不负众望,围布撤下了。
那伤者醒着,大家伙都围上去问怎么样了。
那老者答,“今夜熬过发热便好。”
“富贵叔,我胜了,拿来。”宋常安朝李富贵伸手。
“都说要熬过发热,输赢未定。”李富贵把常安的手推了回去,宋常安撇嘴。
随后他们一同进医馆,那老者说他没办法治他妹妹。
霎时,常安激动起来,“怎么会?刚刚那个人您都能救?我妹妹身上连伤口都没有,您是神医啊,为什么不能?”
李富贵叔拉住常安,示意他别激动。
“她这黑斑不是毒,也不是天生的。恕老朽无能,这回不收您钱了。”
一边的福佑没有管哥哥,她走到那个伤者前,给了他一颗小黄果,推到他嘴巴边上示意他吃。
他吞下了,给福佑一个微笑,“甜。”
在人群里的江景年看到这幕,对着身边的浪青说,“查一下这个小孩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
福佑回到哥哥身边,拉着他往外走,嘴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