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句“天宸地产的人”，眼底划过一丝兴味盎然。
萧菡的脸色苍白几分，只好低声道：“那你说吧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根据工商局的公示备案信息显示，嘉合置业的注册地是在海城，是吧？”
“对。”萧菡看了一眼旁边的人，轻声应了。
她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意味，韩姣月看着就心知肚明，这件事想必他们是早就知情的。只是……
韩姣月继续说了下去：“林小姐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这份利润分配方案，我认为应当至少多给天宸地产十个点，这也是行业惯例。”
萧菡咬紧牙关，良久方才低声道：“可是顾少您之前不是也答应了吗……”
“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。”顾同玄面色微沉。
萧菡看着顾同玄的脸色，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下去。
“林小姐，是这样的，”顾同玄淡淡道：“这个项目地处江城，换言之，天宸地产是有地域优势的，即使不和嘉合置业合作，对于天宸地产而言也没有多少损失。但是对嘉合置业而言，想必情况就不一样了吧？”
“我知道，只是……这和之前顾少您说好的不一样啊。”萧菡简直要急哭了。
她旁边的几个高管低声互相说了几句，其中一人就离席出去打电话了。
果然，不出一会儿功夫，那人就匆匆回来，将电话递给萧菡：“是林总的电话。”
萧菡抓着手机听了一会儿，这才咬住下唇：“可是爸爸……”
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，萧菡只好微微闭眼：“好，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萧菡将手机放下，顿了顿轻声道：“我答应了，多给十个点。”
嘉合置业的人很快将准备好的合同递了过来，顾同玄径自递给了韩姣月，韩姣月一怔，认认真真地审读了一遍，这才道：“没有问题了。”
顾同玄闻言，径自签字盖章，这才对萧菡伸出手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他依然在笑，可是笑容根本没有抵达眼底。
萧菡心情复杂地抬眼看了顾同玄一眼，微微垂眸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……
出门时，萧菡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，将韩姣月的手拉住了：“我们谈谈。”
韩姣月还没应声，顾同玄站在一旁，神色淡淡地拦住了：“林小姐，姣月是我公司新入职的员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