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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?”
池声微微皱眉。
老大夫关心的看着池声,道:“这种药,不是随便能卖的,最起码你家家长要在。”
池声眉头皱的越紧。
她吸了一口气,决定还是等熟人,虽然那样花的时间久了点。
这念头才掠过,池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。
“她家长在。”
老大夫抬头看过去,池声怔了下,也转过身去。
药店门口,站着身着黑衣,长身玉立的薄知宴。
傍晚朦胧的暮色笼在他身上,使的他此刻有些不真实的模糊,但望着池声的目光却是温和的,令他一下子穿透氤氲的雾气,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池声的面前。
池声看着他,没说话。
薄知宴进了药店,不紧不慢的走到柜台前,停在池声的身边。
他那狭长凤眸里意味不明,眸色浅淡,仿佛带着某种浓烈的情绪,定定看了眼池声,才转向老大夫,道:“我是她的家长。”
直到拿着药出了药店,池声微微冷凝的神情才回温了些,看着薄知宴,抿了抿唇。
薄知宴单手抄进口袋里,身姿如芝兰玉树,高大笔挺,倒是低笑了声,问:“吃过晚饭了吗?”
池声顿了顿,摇头。
薄知宴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家店,慢悠悠道:“我开了家店,不过还没装修好,小姑娘要是不嫌弃,现在去坐坐?”
池声原本以为薄知宴会问她为什么吃药。
她顺着薄知宴指的看过去,正是文具店老板娘说的那家店。
那家被人改了风水运势的店。
收回目光,池声默了默,出口却是问:“是你下厨吗?”
薄知宴似笑非笑的看着池声,微微颔首。
池声心里那股子暴躁忽然轻而易举的被压了下去,平静点头道:“我会付饭钱。”
她便同薄知宴去了那家店。
店里的确没装修好,还只能看出雏形,后厨倒是东西齐全,做顿饭不成问题。
装修的工人还在,看到薄知宴进来连忙打招呼,有些拘谨,再看到池声时,表情有些疑惑。
池声随意扫了眼,发现这店里的布置都各有深意,看薄知宴的眼神就多了些思忖。
薄知宴让那些工人们先离开,又找了个干净的凳子让池声坐下,自己去了后厨。
池声一直看着他进去,再看了眼这家店,目光深了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