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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该如何做。”
将这道传音诀传给魔侍之后,菡黛正了正神色,看着刚好落座在对面的雪见,轻柔一笑道:“雪见姐姐,许久不见,近日过得……”
“菡黛姑娘!”
雪见浅浅一笑,她厌恶透了她的虚情假意,没等菡黛说完,便打断了她的话:“听说,昨夜你又发病了?”
菡黛一怔,她没想到雪见如此不好对付。
“是啊!”菡黛假装自责的拧了拧眉心,眼底深处的炫耀却掩饰不住:“实在抱歉,又辛苦阿泠陪了我一整夜,雪见姐,昨夜你一人在宫中还好吧?”
谁都听得出,菡黛的话是在讥讽她昨夜独守空房。
雪见收敛起心中的苦涩,淡然的抿了口杯中的热茶,依旧浅笑:“本后无事,倒是你,虽说这狐魇症无解,但等日后你能克制了,阿泠也就不用如此辛苦。”
雪见的脸上依旧淡定,不见半点怒色,菡黛见此胸腔里倏地燃起一股怒火。
她看着雪见毫无波澜的脸,嫉妒的发狂心:“日后?雪见你纠缠了阿泠五百年,他都未正眼看过你,你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?!”
雪见听完这话,脸上的笑意愈加的浓烈。
终于要原形毕露了,不是刚刚挺能装的吗?
雪见直了直身子,脸上不见分毫的动容:“菡黛姑娘,阿泠是我的夫君,他是否有正眼看我,这都是我们的家事,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,养在宫外的姬妾?或者说,连姬妾都称不上?”
雪见的声音轻柔,云淡风轻,丝毫不失优雅。
而正是这样的雪见,却狠狠的刺激到了菡黛。
她那张伪装单纯无害的脸倏然变得狰狞可怖:“姬妾又如何?只要我一句话,阿泠便会抛下你来到我身边,昨夜就是最好的证明!”
雪见身子颤了颤,藏在宽大袖中的手紧攥成拳,指节犯白。
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在此刻一同叫嚣了起来。
她强忍着痛,整个人坐的笔直:“百年来阿泠之所以会照顾你,不过是因为他对你中的咒术有愧罢了,不过菡黛姑娘,五百年前我祖父究竟是否害你,你自己最是清楚!”
“呵!我清楚与否重要么?只要阿泠认定是你祖父害得我便可!”
说完这句,她瞟了眼四敞的大门,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,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