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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傻子,男人的意思她懂——这是一群前途未卜,即将被没入教坊的女犯,身上哪怕藏有银钱也被搜刮干净,还能用什么东西换肉汤?
答案呼之欲出。
官差说完,眼神轻浮地扫过一众女犯,仿佛看戏一样欣赏她们脸上或迟疑或悲愤的表情。
另一名官差笑着一拍他后脑勺。
笑骂道: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资格爬她们的榻,这些可都是龚氏的‘贵人’。”
他故意将“贵人”二字拖得老长。
“贵人?哪门子的贵人?”官差摸着后脑勺,故意提高声量叫嚷,“去教坊伺候贵人的人?”
“就是!”第三个官差趁着酒意也来凑热闹,“教坊不是有银子就能去消遣的地儿?兄弟几个又不是出不起秽银。一人出不起就凑一凑,买不起一夜就买个半夜,你来半炷香,我来半炷香……”
“老三你瞧不起谁呢?谁半炷香谁是孙子!”
“早晚得开张,在这里开张还是去了教坊再开张,有差吗?”
面对这般奇耻大辱,男犯敢怒不敢言,稍有姿色的女犯更是人人自危,面如灰土。
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,为首的官差只能出来制止。
“你们几个都消停一些!越发不像话!待差事结束,爱去哪个教坊找花娘寻乐子都行,何必盯着这几个?打起精神把人盯住了!上头吩咐下来,他们中的哪一个逃了,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一众官差骤然息声,直至其中一人小声咕哝。
“他们一个个被碎了文心、裂了武胆,拿什么去逃?”
文心?
武胆?
沈棠敏锐捕捉到这两个词。
毫无预兆,一阵尖锐到无法忽视的刺痛从脑海深处传来。
又听那个官差小声奉承为首的官差,谄媚笑道:“龚氏这些犯人,不管以前多风光,那都是以前了。虽然咱们兄弟几个只是末流公士,但您可是三等簪袅。”
其他官差也道:“就是就是,头儿,这些犯人不是女流就是被废的废人,如何逃得走?”
末流公士?
三等簪袅?
这又是什么东西?
沈棠眉峰聚拢,牙关紧咬,忍着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刺痛,不知不觉额头已经布满细密冷汗,面色青白。虽然她已经非常克制,但隐忍细颤的动作还是惊动了身边的犯人。
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《主公北郡大旱您要不哭一哭》的小说,这本小说是作者油爆香菇创作的言情类型的小说,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,比较不错,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。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。于是摆摆手道:“褚老先生,这个‘奴’就不用了,你自称名或字都行。”褚老先生听闻此言,神情一怔,但并未开口反驳什么,只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。“是。”“那你名什么字什么?我姓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