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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。
迎面而来的更是惨不忍睹的血腥,宋未挽的手指不禁轻颤。
宋未挽怜惜地望着竹笛,都怨她的任性,不然也不会害了她......
待竹笛醒过来,宋未挽轻轻地为她上药,动作极其熟练也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给她弄疼了。
宫里的太医怎么会去管一个小小宫女的死活呢?
还好的是,宋未挽知道医术的一点儿皮毛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......
“竹笛,很痛吧......”宋未挽的眼底满是愧疚之色,动作也很轻柔。
“竹笛挺过来了......”竹笛惨白的小脸上面硬是挤出了一抹笑容。
若不是在这宫中处处需要谨慎,阡葵的身手不能展示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。
宋未挽掩不住眼底的泪水,禁不住强忍就悄然落下。
“小姐没事就好,在这宫中本就要处处谨慎。......。”竹笛也哭了,是痛的哭也是因为感动的哭。
宋未挽想到阡葵,捉住她的手问道:“阡葵,你怎么样?是我不好。害了你们。”
“主子,阡葵无碍。”
还好,阡葵从小也是与她一同习武,以至于她还能忍得住,不然换成别人,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或者当场咽气了。
而此时的南宫枍正身处延華殿,看着本本奏折,脸上的怒气并没有掩饰半分。
宋恳这个老东西居然收买了有朝中势力的大臣,南宫枍噙起冷笑起来,脸上却像是前面冰封的寒山。
他将他的女儿嫁进宫中不就是为了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吗?
想到这里,他脑海中就浮现起了那个那天肤如凝脂,杏眸含水的女人,她眸中有清冷的姿态,也有生气时娇憨的样子......
呵,南宫枍居座顶上冷哼一声。
那日朝廷上下都请奏他必须纳宋未挽为后,多半也是那老东西的主意!哼!
南宫枍转怒眸在桌案上的奏折上面,一个掌风便将所有推翻在地上。
周遭的宫人纷纷早已将脑袋往死里埋地跪下直呼:“皇上息怒!皇上息怒!”
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,整日下来,南宫枍就再也没有踏入未央宫半步。
宋未挽倒是也希望他不要过来,若是可以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的话,她大可以偷偷地溜走出这能够吃人的皇宫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