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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来。”
有钱好办事,这个道理宁夕是明白的,如今她没了银子,便拿了头上的钗子下来递给那小二。
小二忙说不必:“方才姑娘已经给了好些银子了,哪敢再要姑娘的首饰,就是跑一趟的事情。”
“那就多谢了。”
小二退了出去,大约不到一炷香的时辰,就把宁君铭找了来。
宁君铭看到宁夕的时候着实是大大松了口气,“你什么时候跑出府的?你知不知道我快吓死了,还好大哥昨晚有事留在兵部没回家,这要是回来,一早见你没人——他是谁?”
宁君铭终于看到床榻上还躺着一个人,陡然呆住了。
宁夕说:“你别管,我记得咱们家在双柳巷有个药材铺子,后面的院子不小,你派人去收拾一下,我最近要去那边住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宁君铭瞪着宁夕:“住到外面去大哥绝对不会同意的!这事我办不了!”
“你拿砒霜的时候可什么事都能办。”宁夕冷冷说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学不乖?你不听我的,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在宁家待不下去,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没做,你觉得我就是吓唬吓唬你?”
她的眼神比她的声音更加冰冷。
宁君铭被看的背脊发凉,他恍然问自己,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,这个堂妹变了?
宁夕说:“赶紧去办好,大哥问起来,你就说咱们去药铺帮忙。”
宁夕的母亲家中原来是做药材生意的,那药材铺子也是母亲带来的嫁妆,算是宁家如今为数不多的产业。
宁家说是个将军门第,其实家境清贫,府上的日子也过得捉襟见肘,以前宁夕和宁君铭便偶尔会去铺子上帮帮忙,只是,原本的宁夕是在宁君棠那棵大树庇佑下长大的,不食人间烟火的很,说去帮忙其实就是散心,宁君铭就更不可能帮忙了。
但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的。
宁君铭不敢再废话,呐呐说:“行、行吧。”他说着,眼睛瞟了床上的人一眼,“这个人呢?”
“他是病人,要带去铺子住着。”宁夕言简意赅地说罢,催促道:“你快点,中午前咱们就去安顿好,晚上也好跟哥说。”
宁君铭不敢和她拧着干,转身走了。
宁夕回到床榻边上,轻轻地握住了舒恒放在被子外面的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