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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,打有记忆以来就一直缠绵床榻,受不得风也受不得冷。
犯心疾的时候更是整夜折腾,那时候哄着她的是大哥和二哥。三姐姐总是骂老庸医开的什么鬼药这么难喝,可怜我小妹了。
想着她鼻尖一酸,许是现在日子好了,有了伤怀的功夫。
“快到了,下来吧。”
如她猜测的那般,他有事需要自己。
眼前是个青楼,里头潋滟的明亮和夜晚格格不入。
当今皇帝是个痴儿,心智只比十岁孩童,摄政王代为处理朝政。
但皇帝并非没有母族,朝中事她知道的不多的,也不感兴趣。
宋倩嗯了声跟在男人身后,他吩咐她照做就是。
“我需要一个理由杀他。”
被他牵住,宋倩顺着他的手指。男人长得和卫国皇帝相似,簇拥着几个美人,往楼上走。
猪可能都一个模子吧,“知道了。”
衣饰都摆在桌上了,她怎么也不可能猜不出。
他养她,是要用的。
换好后,宋倩抱起一边的琵琶敲开房门。
里头已经有个女人在弹唱,男人躺在另一个女人的腿上,睡在里间。
她跪坐下来,径直接过她的调子开口。
两人的声音夹杂絮乱,女人哎了声不满的停下,“你谁啊!我唱的好好的,要不要脸!”
“干什么呢,谁欺负我月儿了。”
许厉掀开缦帘,不耐烦的瞥下去。
跪在地上的人半抬眸,慌乱的唔了声,一双眼眸含水娇俏,“对不起爷,我,走错了。”
欲泣的模样疼到人心尖,许厉一下子坐了起来,“没事没事,不哭你继续。”
“爷!您不能这么对..........”
“闭嘴。”
轻柔的歌声伴着琵琶再一次响起,许厉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人。
这朝花楼还有这样的可人,九天仙子下凡般。
一曲毕,宋倩径直站起,往外走。
“哎哪去,过来伺候好爷,有赏钱。”
许厉掏出口袋里的金叶子,在手里扬了扬,逗狗似的叫她走进点。
宋倩垂眸敛去眼底的不耐,“是我走错了,您不必给钱,我还得去于公子那,请您放我走。”
“于公子?”
许厉骂了声,搁这京城就没有人敢从他手中抢人,“他是什么东西,你留这!”
“您万别难为我,于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