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势,“先生别那么大怒火,否则,本县主不知,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大理寺。”
齐先生微眯着眼瞧着她:“你若是没事,为师这就走了。”
他刚起身,便听到宁菀说道:“先生银号里近日突然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银钱入账,宁禹紧接着便遭人陷害,这两件事,先生以为,有没有联系?”
齐先生冷笑道:“小丫头片子,红口白牙就想污蔑我?”
“不巧了。”宁菀一笑,眸中光芒闪烁,“你兑换银票的钱庄,正是本县主的地方,我若是将证据交给大理寺,那先生还能在金麟书院,待下去么?”
齐先生咬牙切齿地重新坐下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宁菀淡淡一笑,道:“只要你肯手书一封,证明此事是我叔母逼迫先生所做,我拿了东西,自然不会再为难你,那银票,也从此不会再提,如何?”
齐先生突然笑了起来,道:“小丫头想要诓我,还要再学几年。”
宁菀放在桌下的左手紧紧握着,手心全是汗,她并没有实际的证据,此举完全是在诈他。
心里虽紧张,她面上却丝毫不显,不疾不徐地道:“先生可知本县主今日为何没有带婢女?”
齐先生的眸中有冷芒一闪而逝,盯着她,等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“本县主的婢女此刻就在大理寺门外。”宁菀笑得好似没心没肺一般,眸子纯澈见底,“若是半个时辰之内,我不能拿着先生手书去找她,她便会敲响大理寺外的鸣冤鼓,将证据交出去。”
齐先生起身就走,他不信,自己在大理寺门外还找不到一个小丫头?
“先生慢走。”宁菀朗声道,“方才先生来的路上已经耽搁了两刻钟,如今只剩下一刻钟,除非先生有翅膀,否则赶不到西市。”
大理寺正在西市,从北街赶往西市,即便快马加鞭,也要两刻钟。
齐先生再度重新坐定,瞧着对面这张明媚的笑容,他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勒死她!
记得几年前,宁菀还在金麟书院时,就因为面容姣好而得他格外“青睐”。
有一次,他将宁菀诓到偏僻处,打算行不轨之事,她却一脚过来,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前些日子,他跟一个女学生欢好之时,又险些被宁禹撞破。
这姐弟俩,生来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