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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打乱,胖子的马仔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,他面色慌张,附耳在胖子旁边嘀咕着什么。
胖子忍不住唾了一口痰,“什么?州哥的女人?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沈清怡,“我怎么不知道州哥带了女人过来?”
马仔又说了几句,胖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似乎是对方说了一句狠话,他急忙收了枪,眼有不甘的看了眼沈清怡,“我们走。”
陈全将枪往口袋一揣,“这几个人恐怕是外地的,连我都不认识,怕是给大哥提鞋都不配嘞。”
“谁传的话?”秦少言单刀直入。
“好像,是顾逸州的人。”陈全挠了挠后脑勺,纳闷道,“这顾逸州,从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啊。”
他的每个字都让沈清怡心惊胆颤,片刻沉默后,秦少言开口命令道,“脱衣服。”
沈清怡脸色刷的白了下去,她不敢违抗,慢腾腾的解着旗袍扣子,后赶来的手下和陈全都傻在原地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嫌她动作慢,秦少言伸手一扯,单薄的衣裳刺啦一声碎开了口子,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在了地上,怒吼道,“都背过去。”
沈清怡想解释,秦少言一脚踩在她不着寸缕的后背上,“顾逸州为什么插手?他说你是他的女人,你跟我之前和他睡过?”
沈清怡拼命摇头,无力的重复着,“我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
“沈清怡,“他喊她的名字,脚下加重的力道,”你最好别骗我。”
在南城秦少言一向以暴力出名,不仅是对敌人,还有手下的兵,罚的极重,又有手段,连他父亲秦大帅征伐大半生,也忌惮他的手段。今天,沈清怡才真正领教了他的恐怖。
泪顺着她的脸颊吧嗒吧嗒流到地毯上,她抽搭着,口齿不清,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
他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你跟过谁,我都会彻查。”
“言哥,嫂子她……”陈全背着身刚要开口求情,秦少言侧目,一记寒光如利剑般射出,压迫冷冽,陈全哽住,马上改口道,”沈姑娘她应该不敢骗您,怕是顾逸州的诡计。”
秦少言收回脚,沈清怡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抱住了他的腰,比起疼,她更多的是害怕,害怕被抛弃,害怕堕入地狱。
秦少言毫不怜惜,反手一巴掌,她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