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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过了多久,皇普贤德只觉得头痛欲裂,口干舌燥。他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挂满蜘蛛网的屋顶横梁。皇普贤德一瞬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他混沌的脑子努力想回想起事情。
他记得他骑马冲出了侯府去找轻舞,结果一连几天都没找到,而自己出来匆忙也忘记带银两,最后还把马卖了换得银两,又熬过了几日。但奈何遇到无情的风雪,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。
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?皇普贤德的记忆到此中断,他艰难地想要起身,却发觉自己浑身疼痛地动不了。挣扎了许久还是无法动弹,他扭头想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,却惊喜地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。
“轻……舞。”声音轻如蚊蚋,低沉沙哑。
轻舞本来抱着膝盖坐在篝火边埋头打瞌睡的,毕竟在这破庙之中谁能安心沉睡下去。所以皇普贤德的一声轻唤,倒把她给惊醒了。
轻舞抬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她眨巴着大眼睛和皇普贤德的黑眸对上,那苍白无血色的唇瓣在轻舞的面前慢慢勾勒出一个弧度,露出一个极度虚弱的微笑。
“大哥哥,你醒啦。”轻舞真心感到欣喜,毕竟这些天她都很担心皇普贤德会死掉。幸好易连心还算守信用,说救他就不会让他死,这倒让轻舞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了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皇普贤德疑惑地说着,他努力想要撑起上半身,轻舞连忙去扶他。
“这里究竟是哪里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皇普贤德疑惑地问道。
“额……”轻舞给皇普贤德一碗清水,脑子里在飞快地转动着,思索着该怎么跟皇普贤德说。外人可能不知道,但是就从轻舞跟皇普贤德相处的个把月来看,皇普贤德平日看上去温润如玉,实际上也不是容易忽悠的主儿。
当皇普贤德醒来的时候,易连心早已不在破庙里。轻舞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,只道是他不愿意在人前露面,所以趁着皇普贤德还没醒来的时候就离去了。不过易连心离去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东西,就是盖在皇普贤德身上的黑色披风。这件披风,等下要怎么解释啊。
“大哥哥,这里是城郊的破庙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?”为了不让皇普贤德发现那件很突兀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