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已经将凌霜的作品再三确认后的品牌方再次询问，“凌小姐，我希望您能说实话，这真的是您的设计作品吗？没有受过任何人的指点？”
“这就是我的原创作品，从思路到设计都是我一个人独立完成的。”
江晚拿着笔轻轻敲在桌面上，没有发出声响，却好像敲在凌霜的心上一样让她心慌。
凌霜紧张的模样，就像一只已经被关在牢笼里的老鼠瑟瑟发抖，而江晚就是那只关住她的猫，丝毫没有作品被抄袭后的愤怒和不满。
“可是以您的水平达到这个高度似乎有些困难。您跟Vivian是什么关系？这些作品风格实在太像Vivian的了。”
这是品牌方的第三个问题，这个问题直接让凌霜慌了神。
“我，这个......”
品牌方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，连忙解释，“凌小姐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凌霜长舒了一口气，“抱歉，这个作品确实有得到Vivian的指点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品牌方有些激动，“您是说您认识Vivian？这太好了！”
身为设计师，凌霜当然不会不知道Vivian的名号，见品牌方这么激动，她暗叫不好。
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品牌方说：“不敢相信您居然认识Vivian，能麻烦您把Vivian请出来跟我们聊聊吗？”
凌霜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。
她根本不认识Vivian，怎么可能能把Vivian喊过来！
凌霜攥紧了自己的衣服，现场十几双眼睛盯在她身上，她只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，干巴巴地开口，“今天是审核联名款的时间，还是不谈其他事情了吧？而且我们组长的作品还没有展示呢。”
“很抱歉。”江晚忽然开口，她站起来对品牌方道歉，“我的稿件出了点状况，目前没有办法拿出来。”
“但是凌设计师的这个作品，绝对是所有作品中最优秀的，如果品牌方对凌设计师的作品满意的话，我觉得我的作品也可以不拿出来了，当然，如果需要的话，我也可以拿出来，只不过需要花点时间。”
品牌方这边也是知道江晚的实力的，如果连她都承认凌霜这份作品是最优秀的，那她的作品似乎看与不看都无关紧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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