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开口。
场面这时陷入了沉默，按照记忆的发展，余生此时会劝说程子豪，可惜最后也没什么结果，程子豪表面是答应了，后面也没去学校。
事情还是在后来，一次和程子豪喝酒，他喝醉以后吐露的事情。
程子豪喜欢班上的一个女生，暗恋了整整三年，每天帮对方跑腿，时不时的还给对方带早餐，对方都乐意的接受了。
就在一周前，程子豪终于鼓起勇气和对方告白了，当然他没有余生这么勇，只是偷偷的给对方写了一封情书，而对方收到信后，态度却有些模糊不定，没拒绝但是也没答应。
程子豪内心有欣喜又夹杂着一丝担忧，就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中，他觉得对方只是不好意思开口，而且他在信里已经写好了，要和对方一起考一个大学的，对方也都答应了。
于是程子豪更加的勤奋了，每天给对方带早餐，跑商店带饮料，可是，就在两天前的下午放学的时候，他发现对方和一个校外的人搂在一起。
怒火中烧的程子豪一改往常的腼腆，他想起自己三年来省吃俭用为对方带的早餐，跑商店买的饮料，他冲到对方面前质问她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。
而然此时的女生一改往常的温柔模样，只是淡淡的说道：“你凭什么管我？我们有在一起吗？”
这句话直接给程子豪问懵逼了，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脸庞。
而搂着女生的小别扇此时也讥讽着程子豪，还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和周围的同伴嘲笑着她，期间女生只是在冷眼旁观。
其实这些事情，在有丰厚社会经历的余生看来那都不叫事，就是女茶的备胎日常，可是真心付出三年，对爱情一直抱有美好幻想的程子豪来说却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但是身为高中生的他没钱也没力量去找对方复仇，内心痛苦的他只能通过自闭的方式来惩罚自己。
余生想到这里，心里有些生气：“是因为周芳的事情吧？”
程子豪听后愣了一下，这件事他谁也没说过，难道是余生看到了？
“你，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余生没有接话，只是淡淡的说道：“不管怎样，你这样惩罚的只是你自己，你对得起叔叔阿姨每天辛苦赚钱供你上学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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