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间。”
从前天开始她孕吐就有点强烈，刚才已经干呕好几下了，真的快吐了。
凌云霆扼住她的手腕，声音微寒：“你的初恋是怎么回事。”
慕芷晴愣了下，大概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。
“就……初恋呗。”慕芷晴说完，抬头盯着他，认真道，“凌总你可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，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，再来谈这个会很滑稽吗？”
凌云霆拧眉，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：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排队预约离婚的关系。”
“慕芷晴，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慕芷晴不明白，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，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。
她刚要开口询问，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，可偏偏凌云霆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情急之下，慕芷晴拿了一个垃圾桶，弯腰吐了出来。
尽管凌云霆手收回的很快，可袖口还是无可避免的沾上了几滴。
凌云霆脸瞬间就黑了，咬着牙：“慕芷晴！”
慕芷晴吐完后，拿起水漱了漱口，才朝他抱歉一笑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没忍住。”
凌云霆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，打开窗通着风，试图把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挥散出去。
“凌总，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，我真得走了。或者说……你今天有空离婚的话，我去跟杉杉说一声，把杂志社这边的事处理好了，就跟你一起去。”
凌云霆转身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神色比来时还要冷上几分。
慕芷晴：“？”
就这几分钟时间他都等不了吗。
这时候，敲门声传来，虞杉杉道：“芷芷，你们聊好了吗，林主编找你呢。”
慕芷晴道：“好了，马上。”
说着，又朝凌云霆道：“凌总我先出去了，麻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。”
出了化妆室，虞杉杉拉着慕芷晴就想跑，但又想着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，只能改为快走。
慕芷晴道：“林主编呢，你不是说他找我吗。”
“我骗你的，林主编现在正忙着跟那些达官显贵应酬呢，我不那样说，怎么能把你从那个狗男人的魔爪中救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这倒也是。
她们刚走到门口，一道声音就从旁边传来：“芷晴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