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坍塌,支离破碎。
叶千寻脸上的平静快要撑不下去了,嘴里渗出比黄连还要苦涩的滋味,“那你这种举动算什么?让开,我还在上班!”
卫律风却变本加厉,将她双手手腕扣在头顶,另一只手固定住她左右摆动的下巴,脸色阴沉如水,“你处心积虑嫁给我,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爬上我的床,现在装什么清高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如你所愿,我就勉强自己一次,也算给老爷子一个交代。”
前些时日,他明为忙碌帝都新酒店的落成,实为躲避这场荒唐的婚姻。
结果爷爷派出保镖,强迫他回了宛城,还勒令他和叶千寻圆房,否则就赶他出卫家自立门户。
卫律风简直气坏了,逼他圆房是吗?行啊!
他动作极为粗鲁的拉扯着叶千寻身上包裹的西装套裙,一颗颗纽扣崩断的声音在房内相继响起。
“不要!”鼻尖全是刺鼻的女士香水味,再加之身下皱巴巴的床单上那些湿腻的痕迹,叶千寻胃里好一阵翻腾,实在没忍住,使劲推开强压着她的男人,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。
“怎么,嫌我脏?”卫律风慢悠悠在床上坐定,讥诮的瞅着她苍白如纸的脸,他的脸色同样难看,“正好,像条死鱼的女人,我也没兴趣上。”
叶千寻咽下所有苦涩的情绪,一刻也没停留,离开了客房。
卫宅,今天是卫夫人五十生辰。
夜幕下,整幢花园别墅灯火通明,处处衣香鬓影,前来祝贺捧场的宾客络绎不绝,好不热闹。
几对衣着光鲜亮丽的母女,正围坐在卫夫人身边闲聊。
当一身白色高定西装,风度翩翩的卫律风从二楼慢步走下来,瞬间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眼球。
“哇,那就是二少吗?我只在杂志上见过,本人好帅!”
“听说二少是最有可能继承家业的人选。今天这场生日宴,说白了,是卫夫人为他安排的相亲宴。”
“我要是能被二少相中就好了……”
“可别做梦了,你没见围在卫夫人身边那几个,不是宛城高官之后,就是巨富千金,正室轮不上咱们这种出身的,充其量做个外室……”
不远处,一瘦高的男子端着高脚红酒杯倚在落地窗前,听着这些窃窃私语,勾唇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