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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里镶着的两颗又黄又臭的金色大门牙也被砸了下来。
凳子打碎,江锋还不解气,干脆将李国富拎起来,大嘴巴子左右开弓,打的啪嚓啪嚓直响,李国富就像断了气的死狗,很快就晕死了过去。
齐芳担心江锋闹出人命,连忙起身,“江锋,别打了,打死他,你也完了,我们家怎么办……”
江锋听了猛然回头,怒视着齐芳,怒吼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你要出了事,我们怎么办?”
又给了李国富两拳,江锋也恢复了理智,猛然一甩,将李国富丢在地上,气的双手叉腰,对齐芳无语至极。
幸亏自己来的及时,不然,这后果怎么承受?
让一个女人用身体去换钱,给自己还债?那自己还有什么脸活着?以后还怎么直起腰?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男人?
被江锋呵斥,齐芳美眸含泪,忍不住落了下来,“我也是为了家,一直都是你和爸照顾我,我从未给这个家做出一点贡献,爸出事了,你又辍学了,我想给爸凑钱,也想让你去上学,上学才是唯一的出路啊……”
“那你也不能……”
江锋又气又难过,话音未落,齐芳已经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,他望向窗外,也陷入了自责,要是自己有能力,嫂子也不会做这种事,弯下腰扶着嫂子站起来,“嫂子,是我不对,我不该吼你,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,知道吗?”
齐芳苦涩点头,一时控制不住情绪,扑在江锋怀里痛哭起来。“小锋,我错了,以后不会了,只要我们好好活着,再苦再难也不怕……”
“相信我!”
江锋轻轻拍打着齐芳的后背,双目再次变得凌厉起来,对着李国富又来了两脚,弯下腰,背着嫂子离开村部。
刚才,他想杀了李国富。
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,杀人偿命,自己死了,嫂子一个人岂不是要备受欺凌?
还有,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希望,自己死了,又怎么赚钱给他争取减刑?
一路沉默。
路不远,江锋觉感觉仿佛走了一个世纪,难过,庆幸,希望,心,五味陈杂。
扶着齐芳坐在火炕上,齐芳还惊魂未定,抓着江锋的胳膊不断发抖,指甲都攥的发白。
安抚嫂子一会,等嫂子情绪稳定一点,防止嫂子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