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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落下一子白棋,才扬起尖俏的脸看向南宫震,美丽的丹凤眼里依旧是常年不化的冰雪:“难得殿下如此孝顺,如冰,斟茶!”
一个甚是美艳的宫娥应声端起一盏茶,面上也和她主子一样冷冰冰的。
“不必了!您若是无事,儿臣这就告退!”南宫震说着便转身。
见到母妃,他麻木已久的心还是会钝痛。饶是精明如他,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,自己可是她的的亲生骨肉啊!可是从小到大,她给的除了冷漠就是伤害。所以小时候,他宁愿和阿猫阿狗相依取暖,都不愿靠近她一步。及至封王开府后,见她的次数就更少了。既然相看两相厌,那倒不如不见。
“慢着!我问你,他是不是要给乾王选妃了?”章美人忽然站起来,逼问着儿子。
“您若是得空,还是亲自去问父皇吧!儿臣告退!”
南宫震的忍耐似到了极限,原本殷红的薄唇被咬到失色,之后直接纵身下楼,眨眼就无影无踪。
此刻,乾王府书房。
一身白衣的南宫乾正手捧书卷,面前茶杯里氤氩出的白色雾气朦胧了他的眉眼。
案前跪着一人,全身着黑,正低低禀报着什么。
良久,南宫乾挥挥手,房里登时就像一直只有他一人一样。
接着,他起身踱到窗前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身上,在他珠玉般的脸上打下一层层次分明的光影。半晌,他才喊道:“来人!”
“殿下!”
一个侍卫首领模样的男子推门而入,五短身材,面相忠厚,唯有一双豹眼精光四射,不怒而威。
“钟信!你再着人盯紧震王。看他明目张胆地骑着那只大鸟去邬府做什么?莫不是他也知道了凰命真女之事?若真是如此,咱们须得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“是!殿下!”
看着钟信转身离去,南宫乾又重新坐回书案后,看书,喝茶。只是那动作,明显比之前凝滞了许多。
良久,他忽然提笔在一张素笺上连写两个名字:邬墨蕊,邬红萼,并在邬红萼的名字上重重划了个圈。而后又卷成一束,燃簇火慢慢烧了。
邬墨蕊今日,照例一袭青衫一顶玉冠,摇着一把白玉骨扇风度翩翩地出了府,带着小厮打扮的灵竹上了朱雀大街。她的扮相完全是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