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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有几分压抑。
李韵苓放下报纸,头条版面朝上,贺听南不用看都知道内容。
“你这死孩子!”李韵苓恨他不争气,通常骂人的话就只有这么一句。
“三少来了,”吴妈正好从客厅经过,“老爷吩咐让您一到这儿便上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贺听南轻拉了下薄欢的手,“你先陪我妈,我去去就来。”
他唇角抿成一线,看不出丝毫喜怒,整张脸安静的宛如一幅平面图,方才薄欢所见的落寞竟是一点点都找不到了。
贺听南走上二楼,李韵苓亲昵地拉过薄欢的手,“快坐。”
见她目光犹盯在楼梯转角,李韵苓不由轻拍薄欢手背,“放心没事的,顶多挨几下嘴,他脸皮子厚那还不是比吃饭都要寻常的事么?”
“妈,爸肯定很生气吧?”
李韵苓似乎并不想在此事上深谈,毕竟是贺听南的错,她随手指指那份报纸,“小欢,你在咖啡厅那番话说得好极了,对付外面那种无名无分的女人就得镇得住她们,听南也是糊涂,但总算有你我也放心了。”
李韵苓将此事轻言带过,聪明如薄欢,自然知道这个话题该结束了。
贺听南下来时,神色微变,贺劲风铁青着脸坐到餐桌前,李韵苓不断往薄欢和贺听南碗里夹菜,客厅内气氛一时沉闷的仿若经年积压的云层。薄欢抬首望向旁边男人,他一口口咀嚼饭菜,鬓角处渗出稀薄冷汗,他吃相仍然优雅高贵,但若细看,还是能发现贺听南嘴角很细微的在抽动,握住筷子的手背更是强忍的有几根青筋颜色愈发幽深。
“下次再敢出这种事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贺劲风带兵带习惯了,脾气暴躁那是出了名的,李韵苓瞪他一眼,“好了好了,听南自有分寸。”
“他有分寸个屁!”
“瞧你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“回去给小欢好好道歉,改明亲自去趟薄家,跟你说话你当自个耳聋是不是?”
贺听南余光睇向薄欢,筷子轻戳米粒,“知道了。”
他鬓角细汗汇聚成一股断了线的珠子,面色惨白的不正常,薄欢用过午饭趁着贺劲风上楼之际走到贺听南身侧,“回家吧?”
“不。”
午后,贺听南陪李韵苓在她的花园内捣鼓了半天,日落西山直逼黄昏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