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怕了？”
乔玉怎么会承认：“瞎说！我就是想着这狗男人居然打电话给你，正好了，借着这个机会骂骂他！”
结果她话音刚落，程诺突然就按了接听，然后把手机递给她：“喏，骂吧。”
乔玉：“……别这样，小程程。”
程诺笑了一下，这时候才把手机拿到耳边：“贺总有事吗？”
刚问了一句没得到回应的贺梓楷听到对方这么轻飘飘的一句，突然就觉得心口堵了一口气上不来。
“照片你发的？”
程诺没否认：“算是吧。”
“你找人跟踪我？”
听听，这是人话吗？
程诺冷嗤了一声：“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，贺梓楷。”
说完，她直接就把电话挂了。
一旁的乔玉看着，下意识鼓掌：“霸气！”
程诺想笑，却有些笑不出来，“行了，没事就回去找林景程吧。这种事情以后都别干了，没什么意思。”
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乔玉见她神色不太好，生起几分愧疚：“贺梓楷说了什么？”
“他质问我是不是找人跟踪他了。”
“他哪里来的脸？”
程诺沉默了半响，“可能是我给的吧。”
以前少不更事，一颗心捧到他跟前让他踩，如今离婚了，他还以为她像以前那么好欺负，说到底，还是当初她给了他脸。
乔玉叹了口气：“不哭不哭，来我的大胸这里安慰一下！”
程诺一下子就被气笑了：“还不快滚，不出意外的话，贺梓楷的秘书估计已经带人杀到诺言去了。”
乔玉刚想说些什么，电话就响了，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见是张琼，只好接了电话：“琼姐，怎么了？”
“贺梓楷的秘书找上来了，说要见你，你赶紧回来公司一趟，不然就法庭上见。”
“……我马上回来！”
乔玉看了一眼神语言的程诺：“你这嘴怕不是开过光啊，小程程！你前夫的狗腿子带人到公司来了，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程诺挥了挥手，想了想，又不太放心乔玉的智商：“梁枫要是吓你，你就跟他说，照片是温菲妍发给我的。”
乔玉不明所以，但还是听了：“哦了，我知道了，我先回去应付贺梓楷的狗腿子了，你可别独自忧伤！”
程诺眼神都没给她，乔玉只好讪讪地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