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缓缓的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为什么？”顾念念内心疑团重重：“唐婶，这是凶杀案你知道么？认罪了是要偿命的，我刚才已经听官差说了，当场就判了三日后处斩，是不是？”
何玉珊像是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，突然瘫软下来，半响才道：“念念，谢谢你来看我，这世上你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了。你别管我了，这事情就是我做的，就让我去死吧。”
“胡说八道，死是可以轻易说的么？”顾念念严肃的可怕：“这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。唐婶，你到底有什么苦衷，你难道连我你都不能信任么？”
何玉珊却只是摇了摇头：“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是我做的。”
顾念念皱了眉，她相信何玉珊自然不是靠女人的直觉，但这事情不能详细解说给她听。
“我说不是就不是。”顾念念严肃道：“我看人一向都准，从没走眼过。”
有时候，没有理由的信任不能叫人心服口服，却更加的让人动容。
但何玉珊只是咬牙摇了摇头，什么都不愿意说。
顾念念忍了忍心里的烦躁，柔声道：“唐婶，你有苦衷，我不问。那我问你其他的事情，唐大哥收敛回来的尸体，仵作验过没有。”
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，何玉珊愣了下，点了点头。
“你能肯定么？”顾念念道：“你看到他验了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何玉珊道：“验尸的过程我们怎么会看见，但是仵作确实是在堂上宣布，尸体身份确认无疑的。”
顾念念循循善诱：“仵作说，尸体确认无疑，就是唐大哥，是这样么？”
何玉珊想了想，茫然点了点头：“差不多吧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顾念念起了身：“唐婶你休息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虽然何玉珊什么也不愿意说，却也没料到顾念念来的干脆走的也干脆，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。眼中虽然有些不舍，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。
看着何玉珊的眼神，顾念念低声道：“唐婶你安心休息，我会救你的。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认罪，但我不能看你枉死。”
何玉珊一愣，还没反应过来，顾念念已经大步离开了。
京城的衙门，怎么也是个严肃高端的地方，能在这里做仵作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