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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想念太后她老人家罢了!”
萧稷闻言顿时冷下脸来,森冷的眸子盯着她:“你连自己的父母都毫不放在眼里的人,还会想念太后她老人家?昨日的事本王还没跟你算清楚,你最好如实坦白,否则本王绝不会善了!”
“我要是说,这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的话,你信不信?”
就见萧稷一声冷笑,径直从袖袋里掏出东西扔向她。
“自己做的好事,还妄想抵赖?!”
楚朝欢顺手一接,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质地通透的玉牌,她心里立马欢喜起来。
“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恨她?”
楚朝欢捏着手里的玉牌,惊讶的看向萧稷:“啥?你说这是我的?”发觉脱口的话不对,又立马改口道:“我是说你这是在哪里捡到的,我丢了好一阵子了。”
“少跟本王做戏,不惜把王妃的玉牌抵押给罗刹阁的杀手,嫁祸本王,想让整个王府都跟你陪葬,楚朝欢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能撕了你?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?什么罗刹阁?什么嫁祸?原身这作的也太玩命了吧......
“你最好给本王安分些,该不该如实坦白你自己最好拿捏着,否则,本王可以让你做一个不能说话的王妃!”
楚朝欢皱着眉头,眼里带着不善,“王爷这么抗拒我进宫,是怕我说什么吧?该不会你跟那个林琅真的有私情,所以才会怕我在别人面前说、”
不等楚朝欢说完,萧稷上前便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,声音冰冷不带丝毫的温度。
“我与她清清白白,你却要在这里如此污蔑她,你该死!”
“你若......做事坦坦荡荡,还怕我、赖你不成......”
当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扼制住自己的脖子的时候,楚朝欢心里的怒火犹如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到头顶。
她暗中亮出麻醉针飞快的扎向对方,却被对方另只手截住。
为防止她作乱,萧稷一把将对方的两个手腕抓住了,这让楚朝欢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“想暗算本王,你还、”
脖子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,瞬间一股麻木遍布了全身,双手发麻。
此时的萧稷心里很是震惊,明明对方的双手已被自己控制着,怎么还中招了?
身体在失重倒下的那一刻,他对上了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