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哪儿来的？”
11知道11误会了，忙的把自己出门两天的行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11。
“我拿那些个鱼换了四十九块钱，买我鱼的老板心善，知道我家里弟弟妹妹吃不上饭，就把他家里吃剩下的小米和红糖拿给我了，没要钱。”
11一听11去偷公社的鱼，吓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你胆儿也太大了，怎么敢去偷公社的鱼？！这要是被人抓住，咱们家可就完了！”
11老实了一辈子，就算是穷到现在这种地步，也没想过要生出别的心思拿公家一分钱。
11也不急，耐心道，“妈，你放心吧，我这也是为了让刚出生的弟弟吃口饱饭才去偷鱼的。就干这一次，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“啊对了，妈，你等等我，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11说着就跳下炕，到外间把装毛巾的袋子拿进来，敞开口子放在了地中央。
11拿着煤油灯下了炕，一看地上的大口袋，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我的老天爷，你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毛巾啊。”
11帮11拿着煤油灯，11蹲下身子仔细翻了翻大口袋，不由得惊喜道，“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花色齐全质量这么好的毛巾，这，这怎么回事啊！”
11把白天纺织厂的事也原原本本告诉了11。
“妈，我想过了，爹走了，靠着咱们娘儿几个种地，那非得饿死不可！所以我才用挣的钱买了四十块钱的废弃毛巾，您针线活好，咱们把这些个毛巾拼拼看，看能不能拼出个被子什么的。就是拼不成，我们把这些东西买到其他村子去，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。”
11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11说动了。
她手下不住的抚摸着这些柔软的毛巾，心里翻腾的厉害。
上一次看见颜色这么鲜艳的毛巾，是什么时候？
是嫁给11她爸的时候。
家里虽然穷，可妈还是给她装了两条大红色的毛巾当嫁妆。
11一直记得那两条红毛巾，颜色鲜艳的像是夏天盛开的花朵。
她本想好好保存，可是家里穷的厉害，闺女们没有衣服穿，那两条红毛巾，也就早早给玲子和小玉改了衣服。
11眼眸湿润，好半晌才道，“11，你不知道吧，妈从前当姑娘的时候，也是做的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