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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的,直到九岁,父亲去世,我“丧门星”的名号算是在村里坐实了。
爷爷是我们这里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算命先生,他精通之法非是六爻,面相,望气这些耳熟能详的术法,而是自炎黄二帝流传下来的能趋吉避凶的《奇门遁甲》,可家中连死两人,爷爷的招牌算是砸在我手里了,靠着多年的积蓄养我到18岁,留下一封长信便不辞而别。
我背上行囊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,去到我满盘休囚废的格局的唯一生机——江城。
但我踏入此地格局称为“游魂入墓”,灵异怪异的事件恐怕是少不了的。
老头留下的钱不多,我只能坐绿皮火车。
走出火车站我好奇着张望着广场上的一切,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了。
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几张毛票子,心中暗暗嘀咕:“真是栓Q了,这老头走就走吧,钱还全部带走了,小爷买了张火车票钱包就见底了。”
人是铁,饭是钢,这饭啊一顿不吃,一天都不舒服。
心中嘀咕可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止,左手掐天干,右手掐地支,六十甲子和五鼠遁元的口诀交替在口中翻涌而过,脑海中一个以自己为中宫的奇门格局已然缓缓形成。
“哎嘿,有了”
看来天不亡小爷我,往西走500米,小爷今日的第一桶金就在那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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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,我说小屁孩,就你这技术还好意思出来算卦挣钱呢?”
闻声坐在一个角落的两个人同时朝着李木子这边望来。
年轻人满脸的不可思议,嘴唇一抽一抽的,正欲开口。
另一位则是一位形态姣好的**。
李木子不禁的吞了一口口水,这**比她在村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女的都要好看,眼睛都快进到她胸前的汹涌之中。
“哪里冒出来的小野狗,毛都没长齐,知道爷爷我是谁吗?就敢在这里抢爷爷我的生意了?”
“我看你印堂发黑,嘴唇发紫,不日定要有血光之灾,你若付我500,我不仅不在意你刚才的失礼行为,反倒要告知你个躲灾的法子”
年轻人声音不大,对于火车站这种人来人往声音嘈杂的地方,别人不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