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。
唐风月走过去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，“我听那个审讯室的头说，你先前平均几个月就会出一次类似的事情？”
那个时候他们还未离婚，她却从来不知道这些事。
厉景庭眉目深邃的朝她望过去，随后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，继续低头整理白衬衫的袖口。
“那每次都是这样没有证据的无疾而终？”唐风月又问。
厉景庭手里的动作因此而停下，眉心动了动，或许也不是全无证据，只是出手的时机还没到。
“我还以为唐小姐和我离婚之后，对我的一切事情都不感兴趣了。”厉景庭低头拧好最后一颗扣，声音淡淡。
唐风月耸耸肩，丝毫不落下风的道，“本来的确是不感兴趣，不过郑董的股权你还没松口，只要你愿意把股权给我，不去做唐氏的董事长，我保证我们之间可以真正的后会无期，我想厉总应该也不愿意再见到我这张脸了吧？”
后会无期。
这是第二次，厉景庭在唐风月的口中听见这四个字。
她十分的云淡风轻，却也让他内心十分的……不爽，当然这份不爽从何而来他也不清楚。
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。
“厉总！”杨助理在交完保释金后火速赶来，正好撞见厉景庭和唐风月站在一处，厉景庭的发丝还有些凌乱，“厉总，你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“嗯。”鼻音里发出的声音。
“那就好。”杨助理呼出一口气，纠结了一下还是当着唐风月的面说道，“医院那边打电话说顾小姐的病情又恶化了……她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你。”
周遭的气氛好似一下子便冷了下来。
也是如同一碗冷水，泼醒了唐风月。
厉景庭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她身上，这次不再是冰凌一样冷冽的目光，反而多了一丝探究。
“厉总，你看我做什么？该不会还指望我去救她吧？”唐风月冷笑，她可是说过，从此以后，顾若微的一切都和她没关系的。
不过—也不代表完全就不行。
“当然，如果你愿意把郑董的股份给我，或许我也可以答应。”
唐风月故作沉思，“不过那样的话，我自己都觉得，我的血会不会太值钱了。厉总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……”杨助理都觉得，唐小姐自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