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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瓶药酒回来给楚桑榆擦。那酒一沾到伤口就是钻心的痛,楚桑榆掐被子的手指都快扭曲得变形,痛苦得满头大汗,到后来竟难以忍受低低地呜咽了起来。
沛琴哪里见得,边抹眼泪边道:“真没想到,那南氏会如此的心狠手辣!”
楚桑榆咬牙:“嗯我也没想到……”
沈南宸对楚桑榆受伤一事全然不知,也从不过问。那日南凝回去以后见了沈南宸,心有余悸地说了楚桑榆跌倒这件事,沈南宸只搂着南凝,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南凝柔嫩的脸颊,柔情似水地微微皱眉道:“你怎的去碧华苑了?她要是欺负你怎么办?”
南凝娇羞地躲他的手,咯咯笑道:“没事的,姐姐人很好,才不会欺负我。我也只是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以后没事不要去那里。”他把怀中不安分的女子收紧,凉薄的下巴蹭着她的发,低眉道,“饿了么,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滋补身子,还温着。”
“嗯。”南凝娇羞地点头,“此生能得王爷如此眷顾,凝儿何德何能。”
“傻瓜”,沈南宸笑了,那笑意流淌令满室生辉,“净说傻话。”
当晚楚桑榆才真的是被痛得慢慢失去了理智,周身都是汗涔涔的晕了过去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四肢百骸都像是散架重组后一般,提不起丝毫力气。
歇了几天,楚桑榆的脸色仍旧是不好。沛琴无比担心,握了握粉拳,转身就走,道:“奴婢去叫王爷来!”
楚桑榆靠在床上,不辨喜怒道:“你是去自取其辱吗?”
“可是小姐!”沛琴扭头愤恨道,“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姐这么受苦!”
楚桑榆笑了笑,斜眼睨着她道:“虽然说沈南宸大婚前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,但你小姐我受他欺辱的次数应是蛮多的,还怕这点儿苦?”见沛琴傻站着,楚桑榆起身下床,“躺久了越躺越乏,你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杨柳绿荫,下午的日光已经不那么明媚了,从叶缝间流泻下来,泛着柔和的光泽。楚桑榆一袭浅绿色的裙衫,比新抽枝的杨柳还要翠嫩上三分。长发用白玉莲花簪轻挽,素净的脸上未添妆容有些病态的白,脖颈纤细优美,自有一种撩人的风骨。
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