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很想说这些：“关于刚刚那个女孩子的。”
叶菀歌心说可不是么，那都是我传出去的，花了钱的如果再没有人尽皆知岂不是太失败了。
然而叶菀歌的神色还是淡淡的：“恩？关于菀情的？”
看到叶菀歌这样的表现，封慕辰张了张嘴，虽然心底还是狐疑却没有说出口，只是笑笑道：“没什么，既然是流言，那么真实性就是有待商榷的。”
叶菀歌点点头：“恩，我也觉得，而且我和菀情也不熟啦。”
她表现地天真烂漫，封慕辰不得不去思考是不是自己想法太多，他看了叶菀歌一眼，淡淡笑了：“其实我还听到了另外一个传言，有人说我很凶。”
叶菀歌一口蛋糕卡在嗓子里，差点哭了。
看着她捂着嘴狼狈地低咳，那点小大人的样子终于消散殆尽。
封慕辰忍笑，伸手帮她轻轻拍着后背：“看来这话是真的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是从哪里听到的？”叶菀歌尴尬地看他。
背后说人坏话，关键还是虚假的坏话，现在居然传到了正主这里？
封慕辰含笑：“从我爷爷那里。”
封慕辰的爷爷封渐城，现在的军长，绝对的实权派人物。这样的一个人……叶菀歌狐疑，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知道自己的私事啊？
注意到叶菀歌的表情，封慕辰笑意更深：“你大概不知道，叶爷爷和我爷爷是世交。”
叶菀歌怔住，这件事自己还真是不知道，外祖父似乎并没有提过这一点，自己也就理所当然地忽略了。
难怪……前世的最后，封慕辰也会来送自己一程。
见叶菀歌又一次开始发呆，封慕辰有点不满，伸手在叶菀歌面前晃了晃，问：“爷爷在书房等你，想请你过去聊聊天。”
叶菀歌一怔，微微笑了：“恩，我这就过去。”
封慕辰理所当然地陪着，两人一路走过喧嚣的人群，叶菀歌注意到，很多人的目光都在自己和封慕辰身上停留，封慕辰微笑着和众人打着招呼，目光深处却是冰冷的。
在商界，每个人都在演戏，只是带着不同的面具罢了，叶菀歌这样想着，将目光移开。
到了书房门口，封慕辰伸手去拉门，犹豫了一下开口问：“对了，你真的觉得我很凶？”
叶菀歌一怔，摇摇头，那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