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沉，气息急促。
一瞬间，程予苏脸上血色尽退，脚步虚浮的奔上前，不知是吓得还是身体太过虚弱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。
肖扬连忙将她扶起来，她一把抱住程国升，“爸爸，您怎么了？怎么会这样……”话没说完，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。
程国升满是鲜血的手爱怜的摸着她的头顶，气息越发急促，“小苏，以后，以后爸爸不能陪着你了，你要照顾好自己……”
程予苏拼命摇头，双手死死按着程国升的伤口，“不，我不要，爸，你会没事的，医生！医生！”
程国升同样满脸是泪，突然用力抓着程予苏，“小苏，没用的，走，你走……”
他说完这一句，手便重重垂了下去。
“爸爸，爸！”
走廊上，响起程予苏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萧呈瑞赶到时，见到的就是这一幕，程国升倒在血泊里，程予苏哭成了泪人，医生护士手忙脚乱的抢救，肖扬他们束手无策的站在一旁……
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灰色的，他仿佛只是个局外人，只是他的心，却该死的难受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烟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打火机却好几次都没能点燃。
医生宣告抢救无效，程国升死了。
萧呈瑞感觉不到任何报复的快感，满脑子都是程予苏绝望的样子，和她灰暗的眼神……
“现在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她看着他，眼睛里没有了任何的情绪。
萧呈瑞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，浓重的烟雾迷漫在他的脸上，他刚要开口，这时，手机却响了起来。
他看了看程予苏，然后接起电话背转身去，“喂？”
电话是程国栋打来的，语气急得不行，“呈瑞，你赶紧过来看看，医生说小玉被刺中要害，恐怕，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！”
“好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萧呈瑞挂断电话便离开了。
程予苏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，感觉心里有什么在这一刻彻底崩坏。
都结束了……
她整个人突然失去力气，轰然倒地。
“程小姐，程小姐！”
“快，先送她回病房！”
……
外科手术室门口。
程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