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一被杀后,玉芳菲便不再接任务,终日忙于传授琴技,在琴房忙的不亦说乎。
玉芳菲被杀,以朱竹赟的推测,定于那日放狠话的兰钰儿脱不了干系。
齐纳一案件,至今未有进展......
天终于放亮。
瑜乔见朱竹赟睡得香,不忍心早早叫醒他,而是吩咐人先行准早餐。
早餐上桌,才轻声唤醒他。
朱竹赟年少气盛,但是面对温和的瑜乔哥也是无可奈何。
撒泼打滚闹了片刻,也是作罢。
各种找茬中完成了早餐的任务。
早餐下肚,留下的和赶来上工的,均已到齐,瑜乔将夜里的分析详尽解释后,分两路出街查访。
朱竹赟和瑜乔带人去了云裳坊的纹绣阁。
刺绣,在北州城内十分讲究,绣娘们的生意也是应接不暇,不管大件小件,每日穿针引线忙碌不停。
朱竹赟这组大早赶到纹绣阁,云裳坊的大门刚开,楼上纹绣阁已经开始工作。
一排排绣娘端坐各自的位置上,画图的画图,刺绣的刺绣,清晨的阳光首先拜访了楼上的窗户。
一袭金色洒窗,二八佳人端坐,手执团扇飞针,引出繁花朵朵。
站在门口看了小许,瑜乔和朱竹赟的身影被阳光拉长,坐在门口的绣娘发现他们,忙叫来管事绣娘。
“差爷清早到访,办差还是购买?”一个四十岁上下,衣着利落头戴蓝底紫花方巾的妇人走到门前。
管事绣娘盛楠,是纹绣阁的主理人,也是纹绣阁的老师。
一张张台子前面坐着的姑娘们,都是学生,一些不需要太精密手艺的纹绣订单,便会由她们完成,结账后分成。
瑜乔上前抱拳:“在下镇抚司追踪局十三队,瑜乔!”
“在下朱竹赟。”朱竹赟英气逼人,气场不输瑜乔。
盛楠楞了一下,说:“这位小公子是朱隆大人的二公子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朱竹赟不卑不亢,“此番前来不以二公子的身份,而是以差人身份前来问话。”
“哎!我自然是理解的,你兄长死于云裳坊,我们都是人心惶惶,公子有话便问,我若知晓自是有一说一。”
盛楠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姓名,朱竹赟开始问话。
“纹绣阁可是你一人经营?”
“纹绣阁归云裳坊管,不过管事的主理人有三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