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翘。
“五爷,巧啊。”
时宴知转过头去,视线落在喻岁脸上。
只见少女眸光清明,嘴角扬起的弧度是恰到好处的疏离,既不会让人觉得虚伪,又显得进退有度,本分守礼。
但说白了,这就是做做样子的表面功夫,客套客套而已,并不走心。
时宴知似笑非笑,慢条斯理道:“不巧,我就是来找你的,上车。”
喻岁一秒都没犹豫,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。
她快迟到了。
不要钱的车,不坐白不坐。
不远处的祈玉将喻岁上车的画面尽收眼底,然后眉头紧紧皱起,足以夹死一只苍蝇。
江瑟瑟捂着嘴,像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“阿岁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呢!爸爸不过是停了她的卡限制她高消费,她怎么就能随随便便上别人的车!而且那车看起来就价值不菲,说不定就是个有钱有家室的中年男人,阿岁她……”
后面是什么意思,呼之欲出。
听到这句话,祈玉脸色铁青,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。
“不知廉耻!”
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四个字,对喻岁更是厌恶到了极点!
江瑟瑟低下头去,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光。
这算什么。
等到了学校,她还有更精彩的好戏等着看呢!
…………
另一边的车上,喻岁还没说地点,前面开车的纪开诚就已经麻溜地将车开到了学校附近。
这里是一所贵族高等学府,原主是中医学大一的学生,今天是必须要报道上课的日子,所以……她来了。
至于时宴知为什么会知道她在哪儿上学,喻岁一点儿也不惊讶,毕竟是一手遮天的时家,随便让人一查就能知道她全部的底细。
一路无话,等车停下来的时候,喻岁才转过头和时宴知道谢。
“谢谢你昨天的礼物,也谢谢你今天特意送我一趟。”
说完,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。
谁知这时,手腕被人一把握住。
喻岁回过头,就见时宴知灼人的桃花眼中,带着几分深不见底的意味,如寒潭一般,透着渗进骨子里的凉意,但在下一秒,那些压迫感消失殆尽,只剩下万物复苏般的动人笑意。
“这就没了?”
“五爷还想听什么?”喻岁坦然和他对视,语气依旧清浅从容,不慌不忙。
她的眼睛很……